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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凌风突然睁开了眼睛,他从桌上拿起了三名受害人遇害时的照片,仔细端详着,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几名受害人的脸上。他注意到一点,几名受害人遇害后,上身和下体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但唯有脸部完好,没有任何的损伤。如果之前猜测王宝才是对死者怀有恨意,所以才要行凶杀人并且毁尸的话,那么为什么没有毁坏死者的面部呢?如果说用刀割砍尸体的上半身,可以解释为一种发泄心中仇恨的行为;而用硫酸泼洒尸体的下身,可以解释为对打胎女性的一种惩罚,那么唯独留下死者的面部完整无缺,又如何解释呢?“这么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正想到这里,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音乐打断了凌风的思绪,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了清晨5点的位置,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手机里传出的悦耳音乐声在此时听来就像是地狱传出的钟声一般,是那样的尖锐刺耳。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的消息让凌风震惊不已,他愣在了原地半晌没有任何的反应,直到电话那头喊了他三声方才回过神。放下电话,他迅速驱车赶往侦察员所说的案发地点。这是一处相对偏僻的小路,天刚蒙蒙亮,路上还没看到一个行人,但寂静却早已被打破,打破这寂静气氛的是一辆辆闪烁着红蓝色顶灯的警车和忙碌的刑侦人员。凌风刚赶到案发现场,就迫不及待的奔到了位于垃圾桶旁的尸体边,他蹲下身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果然和之前几起凶案如出一辙,死者都是女性,面部完好无损,身上被利器严重破坏,下身被硫酸腐蚀。“禽兽!混蛋!”凌风怒不可遏的骂道。“凌队,死者的遇害时间大概在5—6个小时之前,至于死亡原因相信不用我给你说明了吧!”法医在一旁说道。凌风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注意到在尸体旁还有一个半人高的黑色塑料袋。“这个袋子是?”凌风问道。“用来装尸体的,我们会进行详细的检验,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恩,我等你们的报告。”凌风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他很清楚,骂归骂,那只能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发泄后,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把案件看的更清楚。冷静下来后,凌风第一时间拨通了负责监视王宝才的侦察员的电话,为的就是了解王宝才在昨夜案发时的去向,不过负责跟踪侦察员的汇报,他们直到现在仍然在王宝才家的楼下,而王宝才从昨天傍晚回到家后,就再没有出过门。这个消息顿时让凌风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迷宫,这么多天摸索原本以为可以走出这个迷宫,但没有想到,试过了所有的方法最终的努力却白费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迷宫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出口。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凌风就把凶手锁定为王宝才,他也一直在围绕着王宝才进行调查,种种迹象也都表明王宝才的确是第一嫌疑人,但是如今这第四起凶案的发生却让这起连环凶案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因为王宝才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作证的还是负责跟踪他的侦察员。“到底是哪里出了错?难道真的是我判断错了吗?难道我真的受到了王宝才的影响,被他左右了判断?难道之前所有的调查都白费了吗?”自责,愤怒,矛盾,纠结就像巨石般压向了凌风,让他顷刻间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走到警戒线外,靠在车门边,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又猛的吐了出来,仿佛希望用这样的方法把压抑在心中的那口闷气全部吐出来。这个夜晚对凌风而言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满面愁容的站在窗边,希望夜风能吹走他心中的烦闷,但是事与愿违,这是一个无风且闷热的夜晚,窗外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流动的感觉。在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份验尸报告,内容和之前的三份如出一辙,就如同复印的一般,除了死者的名字不同外,仅有一处非常细微的地方与之前案件有着区别,那就是死者后脑的伤口,经过法医仔细的检验,死者后脑的伤口和之前两起凶案中死者后脑的伤口一样,都是由锤子敲击造成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这起凶案中死者后脑的伤口相比之前两起案件中死者后脑的伤口要深了许多,由此可见,凶手行凶的手法越来越成熟了。另外,在尸体边发现的黑色塑料袋内发现了大量食物残渣和物品废料,相信这个塑料袋是用来盛装垃圾的。在塑料袋的表面发现了大量凌乱的指纹,其中比较清晰的一组指纹在封口处,经过检验发现这组指纹在塑料袋的表面也有留下,而且大多覆盖在其余指纹之上,相信应该是最后使用塑料袋的人留下的。但是经过比对,这组指纹并不属于之前的疑凶王宝才。至于受害人的身份,根据侦察员的调查,死者名叫邵文芳,一家大型商场的营业员,未婚,但有一名同居男朋友,然而这些都是一些最为普通的资料,真正让凌风费解的就是死者在遇害前和第三名受害人李艳一样,同样没有打过胎,而且在近期内,她也没有陪身边的任何一个朋友去医院打过胎。如果说之前李艳没有打过胎也同样遇害,还能解释为她陪同肖红红打胎,被凶手认为是“助纣为虐”的行为,所以才杀了她,那么邵文芳的遇害,很明显并没有满足任何一个之前几名遇害者间存在的共通点,那么她的遇害到底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还有什么共通点是我没有发现的?”凌风自语道。“又打算通宵吗?”凌风的身后传来的局长沈鑫的声音,这也让他顿时紧张了起来,他知道第四起案件发生后,已经惊动了省厅领导,并在下午召开了紧急会议。“局长,省厅领导是不是要求限期破案?”凌风并没有回答沈鑫的话,而是紧张的问道。沈鑫没有回答凌风的话,只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几天?”“三天。省厅领导也是没有办法,他们也承受着舆论巨大的压力,这几天报纸网络电视全都在说这几起案件,搞的市民人心惶惶,尤其是女性,无论有伴的还是没伴的,下了班就直接回家,根本不敢在外面多逗留,都担心凶手盯上自己。”“恩,我明白,唉!看来这三天有的忙了。”凌风轻叹道。“看你满眼的血丝,几个晚上没睡了?”沈鑫关切的问道。凌风无奈的笑了笑,回道:“案子没破,根本睡不着。”“案子是要破,但也不能不顾的身体,你又不是机器人,三天的时间虽然紧张,但是如果不休息,哪来好的精神分析案情,抓凶手呢。”沈鑫劝道。“没事,我撑的住,与其现在躺在床上浪费时间,倒不如等案子破了,我再把觉补回来,到时候向局长大人您请假,可得批啊!”“你这个倔脾气啊,真的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行啊!到时候案子破了,我给你放个大长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沈鑫说道。“那我提前先谢谢局长大人您了。”凌风爽朗的笑道,疲惫和郁闷的心情似乎缓和了些许。“案件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吗?”“暂时还没有,之前虽然已经有了些眉目,但是现在又被打回原形了,一时间我也没办法理出个头绪。”凌风无奈的说道。“我也听说了,第四名受害者和之前的三名受害者之间找不到任何的相同之处,是吗?”“恩,之前我一直认为几名遇害女性的共通点就是在打胎这件事上,然而这第四名遇害女性却没有打过胎,她和之前遇害的三名女性在样貌上也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到目前为止,唯一能让几起案件联系在一起的,就是完全相同的行凶手法,可以肯定四起凶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连环凶案的性质是肯定的。我也通过我的一位研究心理学的朋友了解到,连环杀手犯案,他所选择的受害人大都会存在某种特定的因素,而这种因素中往往会隐含着凶手犯案的主要原因。之前我一直认为凶手的行凶动机是仇恨那些打胎的女性,虽然第三名受害人李艳同样没有打过胎,但是在遇害前曾陪同第二名受害人肖红红去医院打胎,之前我猜测凶手可能是认为李艳是肖红红打胎的帮凶,所以才会杀了她以示惩罚,但现在看来,我之前的猜测错了,打胎或许只是一种巧合罢了,在四名受害人的身上一定还存在某种共通点,这个至今还没发现的共通点或许才是真正导致她们成为凶手行凶目标的原因。”“你有没有想过,凶手或许就是无特定目标的行凶呢?”“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感觉不太可能。首先是几起凶案在现场和尸体身上都没有发现明显的线索,这说明凶手是有预谋的,尤其是第二名受害人肖红红,凶手把她的尸体扔入城中内河,还刻意绑上沙袋,并且在袋上挖了小洞,一方面凶手是想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一方面又不希望尸体不被发现,所以才制造了一个小机关,从而满足了两方面的条件。其次如果凶手只是随意选择目标行凶的话,那么根本不需要在尸体上砍数十刀还有泼洒硫酸,很明显这两种行为对凶手而言一定有某种特别的意义,既然有意义,那么他在选择行凶目标上一定不可能随意,否则就无法满足他行凶的真正目的。而最主要的就是行凶的时间,如果凶手是无特定目标行凶的话,那么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行凶,任何女性都能成为他的目标,但实际却不然,凶案虽然接二连三发生,但是时间却相隔数天,而且时长时短,这说明很可能凶手是在利用这段时间寻找目标。就凭这三点,我相信凶手选择目标一定是有固定的模式。”凌风自信的分析道。“在装尸体用的袋子上发现的指纹并不属于之前的嫌疑人王宝才,你现在还认为他是凶手吗?”对于沈鑫的这个问题,凌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那么证据呢?第四起凶案的发生的确让他有些迷茫,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判断。可如果回答不是,那就等于是之前所有的调查都白费了,所有的工作都是白忙一场,一切又要重新开始,而在这个过程中,凶手又不知道会杀害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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