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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被清音亲懵了。
他的左手被反扣在身后,看着就像自己推着自己紧贴着清音不放一样,连同后颈全都落在对方的另一只手里,被固定着承受唇上的湿热,因为变故来得突然,他都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撬开唇齿,深入其中。
岑双甚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反应这么大。
方才他只是在察觉到危险后想要离开更准确来说,其实是想去将导致他们陷入梦魇的罪魁祸首打破,然后就被拉了回来。被拉回来也没什么,可仙君这次是直接将他拉入了怀中。
被抱住的刹那,岑双便僵直了身子,脑子也跟着空白了,因为仙君就靠在他头侧,他也能清晰地听到仙君在他耳边轻轻道“我不知道,但我不许。”
岑双下意识问他“不许什么”
仙君并没有回答他,也或许是梦中的仙君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抬起头时,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岑双面颊,继续着之前那个让岑双反应过度的动作以手描摹他的眉眼。
但仙君这次显然更过分,他不允许岑双逃走就算了,还拿手拨弄了两下岑双的睫毛,在岑双因为觉得不舒服而侧过脸时,那只手缓缓下滑,捏住了岑双的下颌,将他的脸一点点带回来。
吻了下去。
清音仙君的吻自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唯一的技巧还是当初妖踪密林在岑双身上练出来的,可即使是那少得可怜的经历,也被岑双一道遗忘术下去忘了个精光,眼下他这样轻薄岑双时,与其说在亲,倒不如说是在咬,而且带着很强的模仿痕迹。
也不知做了个什么梦,是在模仿谁,又是在亲谁。
岑双觉得自己简直不是倒霉蛋,而是冤大头了。
因为一只手被牢牢扣在身后,所以反应过来的岑双,只能用另一只被夹在两具躯体间的手,用力地推着清音的胸膛,也不知梦中的仙君是否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推拒,所以终于从岑双的唇上离开。
却也没离开多远,至少他们唇齿之间,那缕银丝好端端地牵着,牵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断。
不知何时爬出来的小骨头绕着他们飞了好几圈后,才注意到他们唇角相连的细丝,大抵出于好奇,便凑过来看了看,小尖尖歪了歪,约莫是没看懂,又凑过来了一点。
岑双却无暇管它。
仙君的脸离他很近,太近了。呼吸都洒在他脸上。
仙君的明目绫也好长,他那样低头来吻岑双时,垂落的白绫便陷在岑双脖颈间,略显清冷的质感起初还让岑双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挣扎不开,到现在竟也习惯了。
明目绫有多凉,仙君的呼吸便有多烫。
两人呼吸交缠。
岑双的视线在仙君面上停留片刻,便缓缓垂下,落到对方的下颚,盯着那片在昏暗环境中仍然显眼的雪白肌肤,明显有些走神。
灼热的呼吸愈发近了,等岑双眼眸半阖时,那双温软的唇便再度贴了
过来,衔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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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这一次并没有吻得太过深入,只是一直啃咬着岑双的下唇,像是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所以折磨了那片唇瓣好一阵,到最后甚至失了力道,将那里咬破了个口子。
刺痛感让岑双的眼眸稍稍睁开了一些,但清音没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按着他颈部的手向下移,在他背上寻到了某个位置,指尖不经意地按了按,便让岑双完全脱力,张嘴便要惊呼,却又被另一人全部吞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岑双似乎听到仙君说了一句什么,隐约听到了“不知”二字,之后又听到了对方已经说过一遍的“不许”,最后似乎还提到了一个“嫁”字。
他没时间有更多反应,因为在这句话落下后,这个吻便越来越深。
这样的深吻中,舌尖除了对方的气息,便是腥咸的血腥味不止是仙君之前吐血时残留的味道,还有他适才咬破岑双下唇时沾染到的血腥气。
如此辗转片刻,搂住岑双的那条手带着他走动了两步,另一只放在他后背的手也缓缓上移,轻轻托住他的头,在寻到一个好位置后,那人便带动着他交换了身位,将他压在了一棵枯树上。
吻从岑双的嘴唇落到唇角,又从唇角移到面颊,再是耳畔,脖颈,渐渐往下
在一边瞅了好一会儿的小骨头,在看到一个人把另一个的衣服褪到肩角时,才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在干什么,于那一瞬间,它整个骨头都变成了粉色,在空中晕晕乎乎地飞了好几圈,慌不择路地就要飞走,却“砰”一声撞在树上,啪嗒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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