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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她对罪魁祸首邢牧元诚挚道谢,“谢谢。”
邢牧元听得一阵恶寒,浑身感觉怪怪的,似乎毛都竖了起来,还不如骂他来的爽快。
“你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苏瑢荷不否认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不能保证哪天邢牧元心血来潮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存在,想要认祖归宗。
可现在她有这个能力,也难得的柔情了一把,想到了这毕竟是孩子的生父。
“只要小侯爷答应我,入京以后你我尘归尘,土归土,永不相见,我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还真想杀了我?!
邢牧元才咽下的那一口怒火又涌了上来,他真觉得自己是脑子有病才会冒险回来救这个女人!
他气得转身要走,苏瑢荷却一把揪住他的衣摆,“蹲下。”
“干嘛?!”邢牧元怒气冲冲回头,“小爷我非就得听你的?”
“我走不动了。”苏瑢荷平静的诉说着自己的需求,一点也不像在求人。
邢牧元有一百个理由丢下她就走,可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又抽了,竟然真的半蹲下来,“小爷告诉你,要惹得我不高兴,给你扔半路上。”
苏瑢荷只是软软趴了上去,两手搂着他的肩,小心避开了受伤的地方。
邢牧元单手托了托她的屁股,意外发现居然是软的。
“嘶……”他又托了托,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了?”苏瑢荷带有困意的声音从背上传来,整个人少了几分冰冷,显出几分娇柔。
“居然是软的,我以为你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应该是硬的才对。”
“呵呵…”苏瑢荷竟然觉得十分好笑,“我是软是硬,小侯爷又不是没摸过。”
一说起这个,邢牧元顿时没了精神,闷着头一股脑往前走,“你个女儿家总提起这个,就不觉得害臊吗?”
毕竟下药害小侯爷失身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可害臊的,倒是邢小侯爷,因为十分难堪的初次经历,只怕一辈子看见她都会有心理阴影了,要是他再玻璃心些,对女人有阴影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小侯爷是害臊了?还是自卑?”
“我自卑??”邢牧元顿住脚步,忽然一瞬间很想松手,把苏瑢荷扔下去。
“别停,担心他们追上来。”
邢小侯爷只得再次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向前走,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只是走了没几步,苏瑢荷又道:“小侯爷可看清他们有几人?”
“六个。”邢牧元没好气道。
苏瑢荷想了想,“这条路的宽最多能三人共骑,余下一至两个勒不住马的,恐怕还会有一两个人追上来。”
随即她看向路边的树藤,“再栓些树藤吧,没了马他们也能更慢些。”
即便是对这个女人恨的牙痒痒,邢牧元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聪明。
邢牧元把人放下,在离地一脚高的地方任劳任怨绑起了树藤,方才绑好没多久,就听见身后凄厉的惨叫,随之而来的是马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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