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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先是有一瞬的尴尬,再接着就是有人因在背后说人闲话,叫当事人正巧捉住而生了恼羞成怒的心。
“谢三!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将我们几个放在眼里没有?!”
谢昭皱皱眉,“太矮了,看不着。”
她确实是没看见说话的那个人,若不是他跳着脚嚷嚷,在那儿蹦跶,谢昭可能都不知道那个是人。
那是大理寺卿汤大人的三儿子,人长得丑,脑袋大,矮了谢昭一个半头,身子又细弱,远远看去跟短小的豆芽成了精似的。
偏偏这人仗着他爹是大理寺卿,仗着自己家世好,总是怀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自视甚高,喜欢对女子品头论足,觉得只要是女子肯定就会被他的发散的魅力所吸引,还觉得天底下没有能配得上他的女子。
方才房中那些腌臜话,有一半就是出自这汤三公子之口。
汤三最讨厌人家拿他的身高说事,双目圆瞪,气急败坏同谢昭喊:“谢三!你个臭婊子!你以为你爹是谢长安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我知道了!年前你大嫂到我家走动,有个想让我娶你的意思,我嫌你长得丑,没同意,你大嫂还说确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高攀了。我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痴心于我,才回京城,就追我追到了饭庄来。我告诉你,不可能!你长得这么丑,你哪儿配得上我?!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汤三越说越是洋洋得意,个子虽矮,但强撑着气势将头颅高高地仰着,仰视谢昭。扁厚的大鼻子只差插上两根葱,就能做供桌上的猪头了。
除了燕承,房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窃笑,不知道是信了汤三的话,笑谢昭死缠烂打,居然看上了一只好似豆芽成精的猪头,还是笑汤三这莫名所以的自信。
谢昭也不知道汤三这觉得她看上了他,还对他死缠烂打的自信从哪儿来的,无语且嫌弃看了一眼他坑坑洼洼的脸,翻了个白眼仰头看天,然后长枪将桌上的门页用力一挑。
门页一侧受了大力,翻转着打着旋儿往汤三那儿去,凌厉的气道发出“呼呼”的声响,汤三反应迟滞,愣愣看着那门扇极快地来,竟不能反应,他又长得矮,便眼睁睁看着那门扇拍了他一脸面,晕乎了一阵,觉得额上一热,有个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他的发际线蜿蜒流下来,汤三抬手一摸,一手黏腻的赤红色,还挺新鲜。
汤三没受过这样的伤,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又惊又惧的,吓得哭出了声,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方才那门扇被谢昭的长枪挑起转出去的时候,房中的众人就都被惊到了。
在场的除了燕承,都是一帮纨绔子弟,平日里只会饮酒作乐,为了逞威风也学过一些花拳绣腿,但仅仅是摆架子用的花拳绣腿罢了,像谢昭这样在战场混迹了好几年,在血肉厮杀里搏过命的,在持着长枪的时候一瞬间迸出的杀气和煞气,他们哪儿在平安的京城之中见识过?
他们只见谢昭在京城中行走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笑,也下馆子,也进赌场,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似的,哪儿能想到谢昭发起狠来,却是实打实的修罗附体、阎罗现身啊?!
谢昭同他们不一样!
谢昭是真真切切在战场上杀过人的人啊!光这一点,在场的人哪个是她的对手?!
谢昭用长枪将门扇挑开了,一枪扎在狼藉的桌上,长枪的枪头没进桌面,谢昭将手一放,直直扎着的枪杆晃悠起来,好像撩拨着在场人的胆量,有些胆子小的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瑟瑟发抖看着长枪晃悠了一阵才平息。
谢昭一脚踩上一张凳子,吊儿郎当地将那一侧的手搁在膝头上,笑着同对面的燕承道:“燕副帅,您瞧这可怎么办才好?您攒的局,局里乌七八糟的话恰好叫我听着了,您坐主位,就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讲?”
燕承孤傲迎着她的直视,下巴微微往上昂着,“谢小将军想要一个什么话?”
谢昭见他从她进门起,就没被她一番大动作惊扰到,就算是门扇摔在了面前的饭桌上,他非但身子没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旧气定神闲地坐在主位上,静默看着谢昭教训汤三,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气势。
有这样气势的人,怎的在军功上碌碌无为,无功无过呢?
谢昭想不通,但心里仍旧佩服他是条汉子,但这条叫谢昭佩服了一下的汉子的那副姿态,好似今日在谢昭身后用污糟话编排了谢昭这一桩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谢昭毕竟年少气盛,他越是从容,她越是觉得愤怒,很想上前一把撕下他面上从容不迫的面具,看看底下是不是其实已经同其他人一样,惊惶到无以复加。
谢昭咬着牙笑着道:“自然是跪下来,跟我道歉,说一句:爷爷,是孙子错了。”
燕承轻蔑笑出声,“凭你?”
这话里的挑衅就有些意思了。
“那这就是打一场的意思了吧。”谢昭道,“正巧我也会一会燕家的好功夫,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那样好。”
正有人想悄悄逃离,谢昭踩着凳子上了桌,将长枪一拉一抛,握着枪头站在桌上矮身一扫,先用枪身将已经逃到门口的人往回一打,将人打得跌落到燕承脚边,再顺着转身的来势将长枪扫到燕承那处,将将要打中的时候抬腿将自己的长枪一踢,长枪一旋调了个个儿,枪头擦着燕承的颈子被他躲过去,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扇子。
谢昭一时之间想不起燕家擅长的是什么兵器,燕承以往用的又是什么兵器,她看着燕承拿着的不过是一把普通的纸扇,虽然缠在她长枪上的力道十足,彰显着他并不是一个花架子,反而是有着多年扎实的功力,但武器不精良,纸扇对着她的精钢长枪,就好像是以卵击石。
燕承想要以短制长,谢昭却不肯给他近身的机会,来回二十招,双发力道都是凌厉无比的,众人能躲的都已经躲到各个角落了。
恰那时候,谢昭的二哥谢旼拿着一杯烈酒,面上作个斥责的样子,“谢昭,你怎的喝醉了闹事?!”
将那杯酒往谢昭身上一泼。
谢昭那正半转了身子避开燕承的一击,这变动没叫燕承有一丝一毫的分心,那恰好泼中了谢昭双目的烈酒却叫谢昭一惊,霎时间双目的刺痛叫谢昭分了神,尚不及作个反应,身侧杀过来的气叫她的身子先又动作,将长枪拿短了,朝着杀气来向一抡。
有热血,洒上了谢昭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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