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加入海军当然是为了维护正义,保护平民,打击海贼。”鹤中将给出了近乎标准的答案,劝道,“你们近段时间做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我想你们是有保护平民的意愿的,加入海军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听到她说最近做过的事情,张达也下意识有点心虚,不过想想她说的应该是抓住假草帽的事情:“您可能高看我了,我是在确定我们能打赢的情况下才招惹那帮人的,如果打不过的话早就跑了,其实说我贪图那点赏金也可以。”
“你所做的假设并不存在,我所知道的事情就是你们击溃了海贼,避免了附近的民众受害,这样就够了。”鹤中将看着他,继续说道:
“听你的语气似乎对海军不够信任,这一点不用担心,就算成为了海军,也不会强制你去对付绝对无法战胜的敌人的。”
我就是不相信这一点啊!卡达鲁少将的事情在那摆着呢!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卡达鲁那属于喝高了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张达也提起来没准会坑到他。
这时一只猫爪从旁边伸出来,摸了一块点心想走。
张达也一把抓住汤姆,抱到跟前撸了两把,看了看阿尔托莉雅和瑞萌萌,又扫了一眼说说笑笑的客人们,没再去接鹤中将的话,转而说道:
“相比加入海军,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有猫、有房、有……朋友,没事的时候听听客人们吹牛,遇到闹事的就打一顿踢出去。”
“海军中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拘谨,其实就算在海军本部也有很多特立独行的家伙。以你们的能力,加入海军之后想要养宠物,想要喝酒聊天完全没有问题。”鹤中将这些年在海军中见过的奇葩多了去了,只要有能力,个人的习惯爱好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
“呦,想不到这种小酒馆里居然有这么多美女啊,正好,来陪本大爷和两杯!”三个流里流气的人见到阿尔托莉雅、瑞萌萌和鹤中将带来的女海兵之后开口调戏。
酒馆里的客人们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本事酒馆就已经很不好惹了,现在还有一位海军中将在场,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精彩。
这几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目礼,不但不觉得难受,还很得意。
“那个谁,还不赶紧拿酒来!”其中一个一拍桌子,看到吧台前坐着的鹤中将的侧脸一时间也没认出来,叫嚣道,“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来酒馆,不怕酒杯把牙齿碰掉吗?”
另外两个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尔托莉雅看了张达也一眼,意思是在询问谁来动手。
张达也轻轻摇头表示不用管,然后盯着鹤中将,也是一副想要看热闹的表情。
鹤中将身后的女海兵正要动手,就听见鹤中将笑骂了一句;“坏小子。”
也不知道是在说张达也还是在说那几个小混混。
反正一眨眼的工夫,酒馆中多出了一条晾衣服的绳子,三个小混混都遭受了降维打击,像三件衣服一样被粉色的小夹子夹住挂在绳子上。
三人“焕然一新”,身上还挂着水渍,手脚无力地在半空中飘荡着:
“被洗啦!”
“被晾起来啦!”
“对不起我们错啦!”
梦中修仙,秦天获得无上医术与炼丹等传承,而那些家族缺依然把他当做窝囊废上门女婿看待。欺软怕硬?恶名打压?不存在的!敢狂,敢装,敢裱的人,必将踏入脚下!...
一觉醒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爆炸头血腥纹身脸化得像鬼,多看一秒都辣眼睛。重生前,她另有所爱,一心逃离,对他恨之入骨。上一世脑子被门夹了放着绝色老公不要,被渣男贱女所害,被最信任的闺密洗脑,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这一世,任各路牛鬼蛇神处心积虑巴不得她离婚让位,不好意思,本小姐智商上线了!...
未来的世界中人类由于不可调和的理念冲突分裂成为对立的泰伦和塞伯利安两个新种族爆发了以灭绝对方为目的的灭族战争,战败的泰伦一方为了弥补压倒性的战力差距生产了大量克隆士兵作为兵源,然而战争中克隆士兵大批叛变,泰伦战败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主角作为最后保持忠诚的克隆士兵参与了保存泰伦最后火种的计划。计划即将施行时敌对派系塞伯利安来袭,主角尽管努力抵抗依然没能保存下大多数准备冷冻储存挨过接下来几千年的泰伦人,绝望中最后一位泰伦生存者将自己的身体和主角对换寻求一死,主角成了唯一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战败者。几千年后时光荏苒,主角在巧合下被新世界的人类唤醒,赫然发现世界文明已经退化成原始的形态,而原本与泰伦争夺地球的塞伯利安人也离开了地表在太空中对地上发生的一切呈观望态势,主角为了追寻自己冷冻睡眠这几千年地上都发生了什么,跟唤醒自己的冒险者一起踏上了一段身不由己的奇幻之旅。...
月老孟小满最近遭遇了人生头等大事来自西王母的催婚。西王母见到整日向着死去的月老,她很担心自己的干女儿会成为一个情痴,所以才会催婚孟小满。想她当了数千年月老,有朝一日也会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开始打起了算盘。盘算来盘算去,孟小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那仙龄才堪堪一百年的小徒弟祁溪身上。...
身怀魔道绝世秘典,苗疆第一恶霸意外穿越到了异界。魔法?斗气?统统弱爆了!创世大陆,一个小胖哥从此风骚崛起,彪悍的开启了一段无良,无耻,无赖,无敌的无上传说!...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