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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大怒,臉上表情雖未有太大變化,但那怒氣卻有著滔天巨浪的氣勢,直壓夏奴而來,夏奴緊咬牙關,才不會當場顫抖,她逼自己雙眼直視以撒,免得顯得自己輸了。半晌,以撒冷冷一笑:「我不喜歡硬來,但妳別以為我會輕易放棄,等下妳就會哭著哀求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夏奴還不明白他話中意思,以撒就把她一把抱上床,解下自己那寬鬆的袍子,夏奴又感受到他那蒸騰的怒氣,不由得簌簌發抖,再也無法硬撐出不在意的樣子。
夏奴躺在床上後,以撒身後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令人睜不開眼,那耀眼的白光顯現後,以撒身後出現一對潔白無瑕的羽翼,看起來如此的美好純善,這是天使的象徵,天使的翅膀,是造物主的恩澤獨寵。
以撒伸手到後,從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羽毛發著微光,上面細毛根根分明,好比一件藝術品,夏奴看的呆了。但以撒卻將她雙腿分開,用這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
「唔、唔…」夏奴忍住自己的呼聲,但陰部卻流淌出液體,她不願哀求以撒,任那潔白的羽毛挑逗著自己敏感的陰蒂,夏奴只覺一陣輕柔的觸感從敏感處傳來,眼淚險些又要湧上,但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生理反應都壓下了。因為夏奴知道,這是以撒對她下的戰書。
以撒見狀,朝羽毛吹一口氣,羽毛瞬間變成小金球,小金球不盈一握,卻微微散發熱氣,夏奴睜眼看著那小金球,不知以撒又在打什麼主意。
但小金球一下子就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驚叫一聲,伸手要去擋已然遲了,她的身體感覺那小金球在裡面靈活滾動著,輕輕碰著夏奴的敏感帶,卻只是點到為止,夏奴覺得那小金球不住往裡鑽,慌忙伸手護住自己的下身,卻又無濟於事。
那熱燙的小東西不住燙著夏奴的花穴,在裡面歡快的跳動、翻躍,夏奴的眼淚快要被逼出來,喉嚨逸出陣陣輕吟,卻仍緊抿住嘴,將聲音硬吞回去。小金球雖然灼熱,但體積輕巧,根本無法滿足夏奴被挑起的情慾。夏奴整個花穴彷彿在發高燒,而且即將要沸騰。
夏奴痛苦不已,渴求著更碩大的灼熱進入、塞滿她,但卻不願求以撒,眼神中充滿倔強,以撒眉頭一皺,小金球的跳動更劇烈,夏奴陣陣呻吟嬌喘,緊閉眼睛,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但她堅持不看以撒,以免屈居下風。
以撒見狀,勾了勾手指,小金球就「颼」的自夏奴體內飛出。此時,夏奴下體已濕成一片,以撒又朝著小金球吹一口氣,讓小金球變成一根細細的吸管。
以撒將夏奴雙腿一分,夏奴方才這樣一搞,失去反抗的力氣,只是不住喘著。以撒立刻將吸管插入夏奴的陰道,一邊輕輕抽送著吸管,一邊大力吮吸著。夏奴聽著令人難堪的聲響「西西簌簌」從身下傳來,身下的液體全被以撒吸入體內;又感到吸管在她下體不斷進出,這使她原始的慾望不斷翻滾,一想到那難堪的畫面,夏奴又全身發熱,再也抵受不住了。
夏奴忍不住啜泣起來:「以撒,我求你…」
以撒笑著問:「求我什麼?」
夏奴只是流淚,以撒將吸管抽出,又朝吸管吹了一口氣,吸管變成一把小小的剃刀,以撒拿起剃刀,將夏奴稀疏的陰毛盡數剃掉,夏奴驚愕的嚷:「你做什麼?」以撒柔聲說:「這樣妳會更有感覺啊。」
夏奴又羞又怒,欲要阻止已來不及,她看到以撒做的事已全身酥軟,但以撒卻又朝剃刀吹了一口氣,只見剃刀再度變成羽毛,以撒持著羽毛,搔著夏奴的陰部,剃掉陰毛的白皙嫩肉,這難受的滋味使夏奴忍不住大聲哭喊。
夏奴啜泣著:「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你…你不就是要那檔事嗎…」
以撒溫柔的笑著,天使聖潔的笑容,看起來卻與惡魔只有一線之隔。「妳必須說,以撒,求你上我吧…不然我就一直這樣下去喔。」
夏奴咬著嘴唇不出聲,直到陰道口又跳入那個灼熱的小東西,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奴哀哀哭著:「以撒,求你上我吧…」
以撒見她如此嬌媚萬分,早已快忍耐不住,一聽此言受不了,立刻舉起那龐然大物,一下就挺入夏奴的身體,夏奴弓起身體迎合他,一來是情火翻騰忍受不住,二來是怕以撒又出手制她。
以撒只覺得自己那滾燙的大物泡在溫水中,被層層軟肉包覆著,說不出的舒服,忍不住發出陣陣低吼聲,想把那層層疊疊的嫩肉盡數翻開,讓底下這佳人發出纏綿溫存的叫聲。
夏奴身體早就熱的難受,一旦感受到以撒的進入,覺得自己好像快升天了,被剃掉毛的溫軟下身敏感不已,偶爾摩擦到以撒那粗硬的陰毛,便又是一陣陣悸動,好像下半身有個小心臟,隨著男人每次的進入都跳動不已。
「啊…啊…以撒,你那硬硬的毛弄得我好難過…」「啊…寶貝,那要怎樣才會不難過呢?」「唔…唔…」「這樣呢?」「啊…啊…啊…」
以撒巨大的睪丸撞擊著夏奴的陰脣,幾滴帶有情慾氣息的汗水灑落,夏奴渾身發軟,指甲抓著以撒的背部,已經用力到泛白了,以撒的背部被她抓破一層皮卻不在意,輕聲誘哄著:「寶貝,抓緊一點,戰車要加速前進了。」
夏奴意會到這話的意思,臉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以撒發出一聲吼,將夏奴雙腿推到最開,奮力的一下下頂進,整根出沒,拔出來時帶著大量體液,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淫液四濺,有些噴到了以撒粗硬的陰毛上,又在插進去的時候帶到了夏奴甫被剃掉毛髮的敏感帶,夏奴發出聲聲哭喊。
以撒每次拔出夏奴體內,夏奴就覺得空虛難過,但猛撞進去時,又是一陣心悸,令人想哭又有點難過,卻又欲罷不能,待肉棒拔出後,又開始渴求著它的進入。夏奴理解到以撒一開始說話的意思,卻已經來不及了,她毫無尊嚴的被置於男人身下,成了他身與心的俘虜,甚至哀求著、渴求著他的進入。
好像看穿她的想法似的,以撒忽然停下動作,溫柔地看著她說:「寶貝,我無意屈辱妳,若妳對我還有三分情意,我會回報妳更多。」
夏奴呆住了,雖然她剛才已被情慾催化的滿臉潮紅、渾身酥軟,但以撒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卻讓她心裡那道閘門硬生生地打開,或說最後一道閘門也就這麼開啟了,還開啟的心甘情願,夏奴無意識的更加打開自己的雙腿,以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粉臀,令那濕的不成樣子的花穴敞開對著自己。
接著,以撒用那巨物奮力一頂,夏奴立刻就到了高潮,眼淚因過於興奮而滑落,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夏奴大量的淫液如同海浪般猛然爆發,卻被以撒那巨物阻擋著,那巨物像是閘門一樣,仍猛力戳刺著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屈服,夏奴哀號著,卻又覺得被以撒如此操幹過癮之極。
以撒用那碩大持續狠幹了幾下後,將那浪潮用力往前一推,已然潰堤的洪水又注入一道滾燙的熱流,濺入花心深處,夏奴浪叫出聲,並隨著以撒的緩慢抽出,大量熱流、暖液直如洩洪般傾瀉而出。
夏奴全身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一般,雖然本就是天界居民,但此刻,她覺得只有用上天堂這個詞才足以說明那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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