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绍下令后不久,鸣金收兵的锣声响彻这方天地,顶在最前面的联军士兵如释重负,小心翼翼的举盾后撤。
最为尴尬的还要数那些尚处于梯子上的联军先登,眼下鸣金声虽然响起,可他们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没爬多高的先登倒还好,直接顶着盾往地下跳就成。
不慎摔倒了也无伤大雅,因为地下铺了一层厚厚的尸体,只要不摔在兵刃上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爬到一半的先登小心翼翼的顺着梯子往下滑,但西凉兵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
在西凉兵的狂轰滥炸下,最终这批先登能够活着撤离的可以说是十不存一。
要知道这还是关下联军弓弩手们放箭掩护的结果,如若不然,这些先登一个都别想活!
……
这场惨烈的攻坚战足足从已时正刻打到了未时三刻,期间从未间断。
关头、关下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上绣各姓的旌旗轰然倒地,被余温尚存的血液染污。
残肢断骸和废刀烂甲混在一起,随处可见的羽箭从旁衬托,共同谱写了这场喋血之战。
在急促的锣声中,侥幸捡回一条命来的联军士兵结起防御阵型,在弓弩手们的掩护下缓缓撤回本阵。
汜水关下,暗红色的鲜血和数以万计的尸体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令人不忍直视。
垂死的联军士兵仍在痛苦呻吟,其袍泽忍着悲痛后退,暗恨自己没法将他们救回。
长达两个多时辰的鏖战下来,初次上阵的士兵呕吐不止,眼中尽是麻木的老兵们无暇劝慰,只顾坐在地上发呆。
……
在确认联军退走后,关上的西凉兵如释重负,纷纷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空气中金汁的臭味仍未散去,但此时此刻没人在乎那些,毕竟又多活了一天不是么?
臭味、肉香味和血腥味交杂,空气的成分十分复杂,但每名西凉兵都在贪婪的呼吸着,毫不在意其中奇怪的味道。
眼下这些西凉兵心中毫无恐惧和怜悯可言,疲惫和麻木才是他们应有的情绪。
“都先歇歇,待会把尸体收敛了,然后将守城的家伙全都补齐。”
“待敌军派人收尸之时,叫辅兵出关去给战死的弟兄收尸。”徐荣下令道。
……
冷兵器时代的攻坚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双方会默许彼此给战死之人收尸。
古代打仗很少有几个小时便能分出胜负的,各种战事当中,要属城池和关隘的攻坚战最为旷日持久。
在攻城之时,三五天能分出胜负那都算快的!
如果不收敛尸首并将其处理好,天气炎热时尸体很快便会因暴晒而腐烂,极有可能引发瘟疫。
瘟疫横行是攻守双方都不愿见到的结果,因此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应运而生。
在攻城方无功而返放弃进攻后,双方会在一个约定好的时间来派人收殓战死士兵的尸首,然后挖坑掩埋妥善处理。
有条件的话,这活通常都是民夫去干,但没民夫的话,辅兵或士兵便得去给战死袍泽收尸。
收尸期间,攻守双方皆不能发动攻击,直到挖坑埋好各回各家后,收尸这活才算彻底完事。
上述是攻坚战的收尸法,野战时的收尸任务一般都由战胜方来执行。
其实野战的收尸远比攻坚战要复杂的多,攻坚战的尸体大多都集中在那么一块地方,而野战在分出胜负后肯定会涉及追击。
婚后冷战简介emspemsp孙幽悠,孙家大小姐,前任总裁指定的继承人。十八岁之前,她回国参加父亲的婚礼,一束花圈,向父亲宣战。十八岁生日那天,律师却告知,在她没婚配之前,依旧无法从父亲手上夺回孙氏。冷烨,她继母的儿子,邪肆...
瞎了眼的总裁居然结婚了,这可是个大新闻!身为公司小职员的温暖表示很头疼,她怎么就头脑发热,一下子变成了总裁大人的老婆?温暖当即就签下了名字。总裁大人唇角轻勾掉入了我的陷阱,小东西,你还想逃么...
双重生双向暗恋甜宠追妻火葬场宋柔上一世嫁错了人。苏子卿从一介书生到官拜丞相,从来都是温润如玉,唯独冷了她一辈子。她拼命靠近,却连他去世白月光的一副画像都比不上。重活一世,宋柔只想躲开他,再不沾染,某个表面温和的男人却困她在怀,低头轻声没有什么白月光,从来就只有你。...
张晨穿越诡异世界,联手小哥,重铸钦天监!天不诛之妖,我钦天监来诛!地不填之堑,我钦天监来填!死亡公路,车祸频发!关注高速官方,立镇魂石,颂往生经!地铁塌陷,无法通车!关注城建官方,打七星钉,刻穷奇像!水库命案频发,闸门松动报警!关注水利官方,以青铜铸霸下,托铜棺沉于湖底!长江屠蛟,昆仑镇魔!西出蛮荒之地,东临海天之巅!凡九州之域,钦天监之辖,神魔皆避!...
陈玄穿越洪荒,沉睡无数年,开局签到鸿蒙大道修为却不自知。无数生灵聚在他身边参悟大道,自称弟子。一心只想苟回现代世界的陈玄,却被下山的弟子曝光了。此后,洪荒遍地流传着他的传说。通天一剑破封神吾可剑斩魔神,但毕生所学,不过老师的皮毛罢了。后土老师之下,圣人也是蝼蚁。鸿钧大怒瑶池,你去看看陈玄是何方神圣?数年,瑶池归来道祖,我已拜入他的门下!鸿钧一口老血喷出!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洪荒沉睡无数年,被弟子曝光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