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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吁回到卫国,心里并不安稳,国内老有人在谈论以前的大王死亡的原因,传说得越来越神奇了。州吁在想,稳定是压倒一切的,我怎么才把卫国的社会搞得安稳一点啊,他把石厚找来,把自己的想法给石厚说了一下。石厚很聪明,他说,我有个建议,我的父亲石蜡呢,是几朝元老了,我们可以把他请出来,到时候大家看到老大臣都出来了,一定可以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
州吁听了,心里想,是这个道理啊。于是就派了个人拿了很多礼物去请石蜡出山,石蜡对州吁派来的人说,我呢,年纪也大了,脑袋已经糊涂了,什么事情都记不住了,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大王还是让我在家养老算了。
州吁听说石蜡不愿意出山,就想亲自去请他。石厚说,如果大王此去,我的父亲拒绝的话,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大王暂时不要去。我呢,先去问问我的父亲,看他有什么想法,如果我说得通就最好,说不通的话,大王再去。这样呢表达我们的诚意。州吁点点头,石大夫想得很周到啊,就派石厚去请石蜡。
石厚把州吁想请石蜡出山的意思说了一下,石蜡说,大王现在刚即了位,国内不稳,主要的原因是没有得到周天子的封赐,大王可以去觐见一下周天子,得到天子的封赐,国人就不会说什么了。石厚一拍掌说,对啊,现在的天下是周的天下,如果我们的大王得到天子的封赐,当大王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只不过,我们以什么理由去见周天子呢?而且我们这么唐突地去觐见周天子,没准天子还不见我们呢。石蜡就说,这个好办啊,现在的陈侯和天子的关系很好,这段时间经常都去洛阳的,可以让陈侯牵线啊。我们国家和陈国一直关系不错,最近还有借兵的事情一起合作过,大王亲自去见陈侯,请求他帮忙,我想没有什么困难的。石厚听了,觉得父亲说的话字字在理,高高兴兴地回去向州吁报告去了。州吁也觉得这个意见不错,就准备了很多礼物,自己带着石厚亲自去见陈侯陈桓公。
再说石蜡与陈国的大夫子针关系很好,他等儿子石厚离开之后,就咬破自己的手指,写了封血书给子针,让子针把信转给陈桓公,详细告诉了州吁篡位的经过,说诸侯的位置向来的父死子继,对于篡位的事情是不能纵容的,我呢年纪大了,自己的儿子没有教好,和州吁一起做出了这件天理不容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为自己以前的大王报仇,今天州吁和石厚到陈国呢,实际上是我给他们出的主意,希望陈国能把这两个叛逆的家伙拿下,为我们卫国除去这两个奸贼。这是我们卫国的幸运,也是天下的幸运。
陈桓公看了书信,就问子针这件事情怎么办。子针说:“卫国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是卫国的坏事,更是列国的坏事。今天州吁到陈国来,是上天给了我们这个匡扶正义的机会。一定要把州吁拿下,不要让他逃跑了。”陈桓公点头表示赞同。
再说州吁同石厚到了陈国,还不知道石蜡和陈国的计谋,州吁认为自己是一方诸侯,走起路来还是昂起着头,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陈国的公子佗把他们两人迎接到茶馆安歇,告诉州吁说第二天陈侯在太庙相见。
第二天,石厚早早的就到了太庙,到了门口,就看见太庙门口立了个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者,不许入庙。”你想那个石厚心里有鬼,就问大夫子针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子针说这个啊,是我们以前的大王立的。石厚就没有多想,很快州吁也来了,石厚引导着州吁下车,州吁呢还按照大王的样子佩带着高贵的玉,正想向坐在大堂上的陈桓公行礼。只见大夫子针站在陈桓公的侧面,大声叫道:“周天子有命,只拿弑君的州吁和石厚二人,其他的免罪。”话还没有说完呢,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一拥而上,就把州吁和石厚绑了起来。其他的人都傻了眼了,吓得在那里象筛糠一样地抖个不停。
子针把卫国石蜡的书信读了一遍,大家才知道这是石蜡的计谋,本来州吁篡位就不得人心,大家觉得这是符合天理的,都没有反抗了。
陈桓公拿下了州吁和石厚二人,就想把他们杀了。大臣们劝道,说毕竟这是卫国自己的事情,我们也不能管别人的内政,还是叫他们卫国的人自己来处理自己的事情吧。陈桓公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写了书信给陈国的石蜡,说已经拿下了州吁、石厚,请卫国派人来处置。
再说石蜡这几天在家里面写写书法、喝喝茶,清闲无事,突然听说陈侯有人送信来,这才知道州吁、石厚已经被拿下了,关在陈国等着处理呢。他就到朝廷里面,召集大臣们商议怎么办,大家对石蜡说,这些有关社稷的大事,还是让国老您来做主吧。石蜡说,州吁、石厚二人篡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陈国帮我们拿下了这两个人,只有把他们二人明正典刑,来告慰先王之灵。现在呢,我们需要派两个人去监斩,谁愿意去?
右宰臣丑说,我虽然不是个能干的人,但是乱臣贼子,人人都可以诛杀,我可以去监督斩杀州呼。大臣们纷纷表示同意,说,右宰臣和适合办这件事情。但是石厚是从犯,可以从轻处理。
石蜡知道是大臣们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这样说,大怒说:“州吁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儿子石厚在一边教唆的,大家要从轻处理他,都是看在他是我的儿子的份上,我要亲自去监斩他,不然的话,死后我怎么好意思去见我的祖先呢。”
大臣们听石蜡这样说,都沉默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石蜡的家臣獳羊肩说,主公啊,您别生气了,还是我代替你去吧。就这样,右宰臣丑和獳羊肩到卫国监斩州吁、石厚二人。
再说右宰臣丑监斩州吁,州吁大叫道:“你是我的臣下,你怎么敢来杀我啊。”右宰臣丑说:“你是我们先王的臣下,也杀了我们先王,我只是向你学习罢了。”州吁听了,就不说话了,俯首受刑。
獳羊肩监斩石厚,石厚说:“死我是逃不掉的了,我很想念我的父亲,我有个要求就是把我押上囚车,去见见我的父亲,然后再死。”獳羊肩说:“我就是奉你父亲的命令来斩你的,如果你真的想你父亲,我会拿着你的头去见你的父亲。”话音未落,一剑下去,可怜石厚,顿时成了刀下之鬼。
州吁、石厚伏法后,卫国已经安排法驾从邢国接回先王之子公子晋,卫国重新为死去的卫桓公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公子晋即位,就是卫宣公,石蜡被尊为国老,世代为上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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