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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贫僧法号三藏,自东土大唐而来,欲往西天取经。路经贵地,多有打扰。”
刘波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他心中暗道:“这便是那金蝉子转世之身?果然不凡。”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道:“高僧言重了,此山虽险,却也难阻高僧西行之志。只是山路崎岖,高僧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金蝉子点头致谢,心中却是对这突如其来的镇山太保起了几分戒备。他深知西行之路凶险异常,每一步都可能暗藏危机。不过,他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与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此时,远在西方灵山的接引圣人,正闭目凝神,感应着两界山的一切。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心中暗自盘算:“金蝉子,你虽已转世,但那份对大道的执着与追求,却丝毫未减。此番西行,便是你真正的试炼。刘波钦,你可要好好表现,莫要让本座失望。”
“龙马,我们已至两界山腹地,前方或许有更多未知的挑战。”金蝉子轻声对身旁的龙马说道,语气中既有期待也有谨慎。龙马轻嘶一声,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语,步伐更加稳健。
正当两人一马沉浸在自然的宁静中时,山林间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虎啸,万籁俱寂,仿佛连风都为之停滞。紧接着,一只斑斓猛虎从密林深处窜出,它体型庞大,皮毛油光水滑,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金蝉子,仿佛已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金蝉子心中一凛,但并未立即动作,他闭目凝神,真灵微动,一股莫名的感应油然而生。“这……是佛门的布局?”他心中暗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决定静观其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闪电般自林间掠出,手持长戟,直取猛虎咽喉。那人正是镇山太保刘波钦,他身着劲装,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孽畜休得猖狂!”随着一声暴喝,长戟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精准无误地刺中了猛虎的脖颈。
猛虎吃痛,怒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一挣,却未能挣脱长戟的束缚。刘波钦趁机上前,双手紧握戟柄,运足力气,硬生生地将猛虎按倒在地。猛虎挣扎片刻,终是力竭,只能不甘地发出阵阵低吼。
“多谢壮士相救。”金蝉子见状,连忙上前致谢,目光中满是感激。“金蝉子大师客气了,我乃镇山太保刘波钦,守护两界山安宁乃是我的职责所在。”刘波钦拱手回礼,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
两人一番交谈,金蝉子得知刘波钦原是佛门弟子,因修行有成,被派往两界山担任镇山太保,守护过往行人的安全。而那只猛虎,则是山中一霸,时常下山伤人,刘波钦此番出手,正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佛门讲究因果循环,今日我救你一命,或许也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金蝉子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我乃奉佛祖之命,前往西天取经,望壮士能助我一臂之力。”
刘波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师放心,我虽不能随您西行,但在这两界山内,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孽畜,受死吧!”刘波钦低喝,长戟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却在即将触及恶虎之时,意外受阻。恶虎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其体内涌动,使得它的动作更加敏捷,力量倍增。
一旁,金蝉子隐身暗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早已识破刘波钦的身份,却并未急于出手相助。相反,他轻轻抬手,指尖微动,一股不易察觉的金蝉之力悄然注入恶虎体内,让这原本就凶猛的野兽更加狂暴难驯。
“哼,区区佛门弟子,也敢妄图阻止我的计划。”金蝉子心中冷笑,他有着自己的打算,这场看似简单的搏斗,实则是他布下的一枚棋子,意在试探与搅动风云。
恶虎感受到体内涌动的力量,仰天狂啸,与刘波钦的长戟再次碰撞,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火花四溅。这一次,刘波钦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传来,虎口震裂,长戟险些脱手,整个人也被震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
“这……怎么可能?”刘波钦心中惊骇,他无法理解为何恶虎的实力会突然暴涨至此。他回想起灵山之巅,圣人那慈祥而又威严的面容,以及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此行凶险,需心怀慈悲,亦要量力而行。”
“难道,我真的要止步于此吗?”刘波钦心中挣扎,望着步步紧逼的恶虎,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即便前路再难,也绝不能退缩。
而此时,九天之上,陆压与无天两位半圣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陆压眉头紧锁,似乎对金蝉子的举动有所不满,而无天则是一脸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一切。
“无天兄,你看这局势,是否该出手相助那佛门弟子?”陆压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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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轻轻摇头,目光深邃:“圣人有言,量劫之下,众生皆苦。我等虽为半圣,亦不可轻易插手。况且,这刘波钦不过一介佛门弟子,其生死自有定数。”
陆压闻言,沉默片刻,最终也只能无奈叹息。他明白无天的意思,也清楚圣人之言的份量,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刘波钦自身的造化。
刘波钦紧握手中长剑,目光如炬,却难掩内心的波涛汹涌。他强作镇定,心中却暗自咒骂这莫名的乐观:“这和尚,怎知世间险恶?恶虎当前,岂能儿戏!”但面上,他只是淡淡回应:“金蝉子大师,我必尽力而为。”
话音未落,林间一阵狂风骤起,恶虎咆哮着从密林中冲出,双眼赤红,满身的肌肉如同钢铁般紧绷,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直扑刘波钦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金蝉子闭目轻吟,一股莫名的力量悄然注入恶虎体内,使其本就骇人的力量更加雄浑霸道,仿佛能撕裂天地。
刘波钦见状,心中一凛,却也来不及多想,提剑迎上。剑光如龙,与恶虎的利爪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然而,实力的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遗,刘波钦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剑尖传来,整个人如同被巨岳大山冲撞,骨骼噼啪作响,最终无力地跌落尘埃,气息渐弱。
恶虎低吼一声,嗅探着刘波钦失去生息的躯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足。随后,它叼起刘波钦的尸体,转身跃入密林深处,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蝉子睁开眼,望着恶虎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世事如棋,皆是定数。”他轻声自语,随即翻身上马,绝尘而去,留下满地的落叶与未散的尘埃。
九天之上,陆压道人眉头紧锁,望着下方发生的一切,心中满是忧虑。“金蝉子此举,莫非混沌真灵已有所觉醒?若是如此,三界又将陷入何种境地?”他喃喃自语,随即下定决心,化作一道灿烂流光,向西方灵山疾驰而去。
无天立于云端,望着陆压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混沌真灵是否苏醒,谁又能说得清呢?但圣人之下,皆为蝼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轻叹一声,随即身形一晃,隐入虚空,继续他的监视之责。
灵山之巅,云雾缭绕,准提、接引两位圣人端坐莲台,神色淡然。陆压匆匆而至,将金蝉子之事一一禀报。两位圣人闻言,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金蝉子混沌真灵未醒,此事不足为虑。刘波钦陨落,乃是他自身命数。你且继续监视,若有异动,速来禀报。”
陆压领命而去,心中却仍感不安。他深知,三界正处于量劫之中,波涛汹涌,即便是半圣之躯,亦感力不从心。而金蝉子的举动,无疑为这动荡的三界又添上了一抹未知的阴影。
龙马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心意,四蹄生风,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五指山巅疾驰而去。半个多时辰后,两人已至山脚,金蝉子缓缓下马,仰望那似乎能触及天际的山峰,心中默念:“人皇之徒,孙悟空,你究竟是何等模样?”
与此同时,五指山深处,一个被岁月遗忘的角落,孙悟空静静地坐在一块青色蒲团之上。他的双眸紧闭,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光,那是他五百年苦修凝聚的精华。突然间,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金芒闪烁,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他缓缓起身,周身气息涌动,五指山随之微微震动,随后一股神光自山顶倾泻而下,瞬间将一切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五百年了,西行之路,终于要开始了。”孙悟空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与豪迈。他深知,即便自己已踏入准圣之境,距离那至高无上的天帝仍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但那份不屈的战意却从未熄灭。“天帝又如何?我孙悟空,誓要破碎九天,证道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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