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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聚会到九点多结束,男人们从饭桌上下来后组了个麻将局,嘴上叼着烟,身边坐着女人,在牌桌上论输赢。
傅寄忱没上场,端着酒杯坐在边上看了两局,余光注意到沈嘉念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放下酒杯,起身拿了两人的外套。
周至臻斜了他一眼,两根手指夹着唇上的烟拿下来,手腕一翻,瞄了眼表:“这就要走了?”
其余人纷纷看过来,傅寄忱展开羽绒服披在沈嘉念身上:“回去有点事儿。”
“扯,正月初六,大家都在放假,你能有什么事儿?就你傅大最忙是吧。”
“我还说等这把玩完了,换你上呢,你倒好,现在就打算开溜。”
“你今儿要是不说有什么事,可不许走了。”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腔调玩味,女人们掩唇偷笑。
沈嘉念把手伸进羽绒服的袖子里,臊得不好意思去看他们,总觉得他们的话意有所指。她拉了拉傅寄忱的袖子,细小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要不你留下来陪他们玩几局。”
傅寄忱笑着把手覆在她手背上,音量没收敛:“一个个的,又不是孤家寡人,哪里需要人陪。”
说话间,他套上了大衣,牵起沈嘉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牌桌上那几个说:“走了。”
然后就真的走了,一丝留恋也没有。
两人离开后,包间里反倒热闹了起来,麻将都顾不上打了,议论起傅寄忱。
“傅大这什么情况,跟被人下了蛊似的,我瞧着他是彻底上头了,对这姑娘比上一个还宠。”
“注意到他在饭桌上看那姑娘的眼神儿没,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端茶倒水、剥虾剔骨,啧啧。”
“那姑娘手上戴着钻戒,这意味着什么?傅大是来真的!”
“都别惊讶了,什么上一个这一个,根本就是同一个!”周至臻听不下去,干脆揭晓了答案。
已经走出包间的沈嘉念自然不清楚他们在谈论她和傅寄忱,坐上车,靠着椅背放肆地打哈欠。
她昨天夜里醒了几次,没休息好,今天白天去拜访了闫秋生,聊了很多,到了晚上精力就有些不足了。傅寄忱应该是注意到她的状态,所以九点多就离开了。
“那会儿在饭桌上聊我什么?”傅寄忱还记得自己打完电话回到包间,几双眼睛都看着他,气氛古怪。
沈嘉念眼眸低垂,莞尔一笑。
“说我坏话?”傅寄忱瞧见她唇边的笑,伸手过去捏了下她的脸颊。
“没有啊。”
“那你告诉我,说了什么。”
沈嘉念脑袋歪向他,靠着他的肩膀,坚硬的、能给人安全感的肩膀。
沉默了会儿,她缓缓开口道:“那位姓陈的先生说,你送给我的那对杯子是你亲手烧制的。”
“就这?”傅寄忱不太信。
“没聊别的,就说了这个。”沈嘉念的手被他握在手里,她屈起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你怎么没告诉我,那是你自己做的?”
傅寄忱手指穿进她的指缝里,十指紧扣:“你当初送给我的手把件儿,也是自己亲手雕刻的。”
是她教会他,心意比金钱更重要。
比起买昂贵的钻石、衣服,他在一次次烧制杯子的过程里,想的都是她。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意义。
沈嘉念转移视线,看向他的手腕,白皙的腕间缠着黑绳,藏在大衣袖口里:“可是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好了。”这句话傅寄忱说过很多遍。
沈嘉念伸手攥住黑色编织绳底下的玉石手把件儿,胖乎乎的两节藕,雕工有些拙劣,仔细看,细节也还是有的,不算多么粗糙,勉强称得上栩栩如生。
傅寄忱取下手腕间的绳子,让她拿过去慢慢欣赏。
玉石经过长时间的摩挲、养护,质地莹润亮泽。沈嘉念反复把玩,虽然她一丁点都想不起来自己雕刻这枚手把件儿的情景,但不妨碍她自娱自乐地称赞:“我还挺厉害的。”
傅寄忱弯唇一笑:“嗯。”
夜深了,天上看不见月亮,小区里还保留着新年的气氛,四处可见大红灯笼。
两人依偎着进了电梯,除夕那一天的大雪过后,近几天温度一直很低,没有丝毫回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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