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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听了只是爽朗一笑,摆摆手说:“走了啊。”他提起包,往肩上一甩,单手插兜,嘴里哼着小曲儿,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周长春望着远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是啊,短短几天,家里的氛围都变了,正如周齐所言,他要撑起这个家。
周齐到达粮库时,刘子民、曹钦全、张功正和马德福都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齐哥,你可得快去快回啊,我可押了不少本呢,这批货要出岔子,你得养活我了。”张功正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不会说点吉利话吗?再说,你那点货跟我跟钦全比算啥?”马德福瞪了他一眼,转头认真地对周齐说:“兄弟我信你,才跟你干这一票,别让我失望。”
“放心吧。”周齐淡淡应道,他即将出发,不愿节外生枝。
曹钦全没多啰嗦,朝周齐笑笑:“齐哥,我嘴笨,就祝你一路平安,等你凯旋!”
周齐也笑了,重重地拍了拍曹钦全的肩,随即一个利落的跨步,跃上大卡车,拉开驾驶室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兄弟们,走了啊!”他打了个招呼,随着“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刘子民拧动钥匙,引擎轰鸣,周齐的血液仿佛随着车身的震动开始沸腾,心中满是激动。忙活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这一车的货物,是他开启新纪元的钥匙,是辉煌腾达还是平淡无奇,就看这一行了。
此行的目的地——黑龙市,一千二百多公里的路程。
选这里一是因为正值初秋,北方正值棉布短缺;二是距离足够远,棉纺厂竟然有直达黑龙市的线路,且根据张文辉给的配送计划,往北方的运输量明显增加,这意味着当前时刻,那边物资紧缺,市场正嗷嗷待哺。
可真上了路,周齐才发现,这趟旅程并不轻松。那时候高速路稀缺,就连像样的国道都屈指可数,路况坑坑洼洼,车速提不起来,颠簸得周齐差点把早餐都颠出来。
“周老板,您这是不常跑车吧,头一回?”刘子民打趣道,“要是不舒服,我开慢点也行。”
一路上,两人偶尔闲聊几句,毕竟在大卡车上,除了聊天,也没啥消遣,枯燥得紧。
“没事,习惯就好。”周齐摆摆手说,但望着前方连绵不绝的烂路,心里还是犯嘀咕,生怕一个不小心翻了车,“刘师傅,这条路您走过几次了?”
“哎呀,数不清了。”刘子民笑道:“我跑这条线三年多了,来回要七八天,回家歇几天再跑下一趟,一个月顶多两趟,但这月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
显然,张文辉是在刘子民休息的时候把他叫回来的。
“刘师傅,这耽误您休息了啊!”周齐歉意地说。
“没事,没事。”刘子民笑呵呵地说,“回家补个好觉就缓过来了。我还巴不得厂里多给点活呢,跑得多赚得多。领导安排的工作,咱得服从,不是嘛。”
周齐笑笑:“刘师傅,厂里是厂里的,这样,这趟完了我个人给您加五十。”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刘子民推辞道。
“刘师傅,一点心意,别推辞了。”周齐坚持道。
刘子民一听,乐开了花,五十块呢!跑这一趟还能赚点外快。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子民笑道,随即提醒,“周老板,这段路不太平,晚上睡觉得警醒些,别睡死了,小心货被偷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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