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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查案,两位就不要伤了和气,都让开吧。”
声音清冷,却又充满威严,可不正是上官婉儿么!
“哟,这大半夜的,劳动待诏大驾,是索元礼做得不好。”
索元礼朝上官婉儿微微躬身,叉手行礼。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朝许望道:“许将军还是起来吧,带着你的人,该回翠微宫巡夜去了,圣人有令,这案子全权交给索元礼了。”
在李秘看来,从三品羽林将军那是不可冒犯的存在,但上官婉儿眼中,许望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若不是看在许敬宗的面上,上官婉儿只怕都没那么客气。
“这是我家二哥的案子,他查的线索,他抓的人,岂能让这波斯奴来摘桃子!”
许望从小生在贵胄之家,脾气自是大,索元礼刚才踢了他一脚,他哪里气得过。
“二哥?谁是你二哥?”上官婉儿也愣了一下。
许望指着李秘道:“李秘就是我二哥,异父异母的亲哥!”
得,许望还算有点脑子,但不多,脑子虽然不好使,模仿李秘的俏皮话倒是极有悟性。
上官婉儿眼神古怪,瞥了李秘一眼,低声道:“你最好别把他们牵扯进来,否则会更麻烦。”
李秘知道上官婉儿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既然这么提点了,背后应该隐藏着滔天巨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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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让你的人退下。”
许望看了看李秘,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朝羽林军挥手道:“都退下!”
上官婉儿又转向了索元礼。
“索元礼,办案是要务,我想圣人也不希望节外生枝,这是一场误会,各退一步吧。”
索元礼呵呵一笑:“上官待诏说是误会,那就一定是误会,多有冒犯,索元礼他日再登门拜访。”
言毕,索元礼也不再理会李秘诸人,而是朝身后道:“来人,取我的铁笼子来!”
“铁笼子?”
李秘还以为他要将李宗臣押解回去,然而当索元礼的随从佐吏把东西取来,李秘也愣住了。
“这……这么小的笼子能干啥?”
佐吏们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子,也就比西瓜大一些,李秘有些看不明白,然而徐有功却脸色煞白。
直到几天之后,这个铁笼子会成为所有人的噩梦。
李秘也终于知道,“取我铁笼子来”正是索元礼的口头禅。
“上刑!”
索元礼甚至没有问半句话,佐吏们便将铁笼子戴在了李宗臣的头上。
李宗臣手脚被绑,也没法挣扎,他也不乐意挣扎。
然而当佐吏们再进一步之后,他终于怕了。
这些佐吏竟是拿来一捆上粗下细的木楔子,一根根往铁笼子里塞,很快就充实了整个铁笼子,他们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楔子不断填塞进去,挤压着空间,李宗臣头痛欲裂,铁笼子都开始变形,往外膨胀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
适才还视死如归的李宗臣,连躺倒打滚都做不到,咬碎钢牙,满口是血,双眼流血,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李秘读过很多文学作品,也知道历史上不少酷刑,对大明锦衣卫诏狱等臭名昭着的酷刑都印象深刻。
而今夜,他看到了别出心裁又残忍至极的酷刑,彻底刷新了他的认知。
他终于想起了索元礼这个名字,武则天手底下最臭名昭着的酷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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