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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红确确实实按照方浴月所嘱咐的那样,只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
只见她装备齐全地站在门口,能往身上背的武器全部挂在了身上,本就喜欢穿红衣服的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出征的女将军,只是这女将军有点搞不懂场合。
“喜红,你这是做什么?”方浴月被侍卫放下地后,看着门口全副武装的喜红,特别是她手上还在晃动着的流星锤,更是让她觉得头大,“我让你看着娘娘,可你这是干什么,唱大戏吗?”
喜红摇头,丢下手中的流星锤,对方浴月说道:“姑娘说谁也不许靠近的,包括,包括皇上,所以喜红就……”
方浴月回头,看见凌厉那张及其阴暗的脸,急忙跑到门口,捂住了喜红的嘴:“那个,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喜红应该是理解错了。”
“没有啊,喜红是按照姑娘吩咐的唔……”喜红反驳,又被方浴月捂住了嘴。
“是什么原因朕不管,现在朕只想知道能不能进去看令仪,”凌厉双手负于身后,面色十分不好,可也没有方浴月想象中的后果严重。
今天的皇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是方浴月的直觉。
“不行,”方浴月松开喜红,对着皇上开口,虽然有些不怕死了些,可若是真让她进去,方浴月才是找死。
“朕不想再问第二遍!”
“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方浴月倔强地看着凌厉,这一切的种种,让她不得不怀疑。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肯认输,直到屋内传出了一声低吟,方浴月转身,立马跑进了屋,同时她也关上了房门。
“方浴月,朕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凌厉气得咬牙,若不是她还有用,他早就动手了!
方浴月罔若未闻,拴上门栓,就是不给凌厉开门。
令仪娘娘悠悠转醒了过来,睁着一双略微迷糊的眼睛,看着房间中的一切。
“娘娘,有没有觉得身体好一些,”方浴月站在床边,担忧地给她把脉。
“孩子,我的孩子!”令仪娘娘清醒了些许,反手抓住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月儿,我的孩子!”
说着说着,令仪娘娘就哭了出来。
“放心吧,孩子暂时没什么大碍,”方浴月安慰着令仪,她等着就是她醒,因为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清楚,“你现在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可以跟我说。”
听见孩子保住了,令仪娘娘才稍稍止住了哭,可她脸上那表情,明显是后悔。
“月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我不该!”
听着令仪娘娘有些凌乱的话,方浴月皱起眉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月儿,你走吧,走吧,”令仪娘娘抓着方浴月的手,可她自己的手分明还在颤抖,“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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