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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并非表面上的那样快乐,生活在天守阁之中,生活在人类之中,我只感觉到无尽的孤独在将我吞没,空旷寂寞一点一点的腐蚀我的心。”
“我是人类社会中的异类,人类寿命短暂,而我却漫长,看着自己熟悉的人类慢慢有了皱纹,体内的生机在随着时间流逝,身躯不再健康有力,最后拖着腐朽的生机离去……”
在酒水刚刚下肚的那一刹那,先前的豪言壮语便似乎化作了飞灰,随着微醺的清风飘走,垂落而下的尾巴无力摇晃,耳朵软趴趴地紧贴着脸部,侍神樱斋趴在桌上悲哀含糊道:
“这就是长寿种必定要面对的宿命,亲眼见证着自己的短寿种有人离去,如果……”
“你在未来会遇到更多的美好。”合格的酒保除了调酒之外,也要安静聆听客人的倾诉,自幼在这种环境下耳濡目染长成的迪卢克对此精通一二。
不过他对于寿命论不太了解,如今也未曾接触过,对此无法给出贴心的安慰,只能给出一道干巴巴的安慰。
侍神樱斋红着眼圈抬起头:“我能因为寿命论烦恼就好了!”
寿命论是什么?
他如今还没有到因为这个而伤春悲秋的年龄。
“我真正烦恼的是我在人类社会中格格不入啊!”
侍神樱斋哭诉地说:“只要在群体中生活过的,无论是妖怪或是半仙,都会对于群体生活产生迷恋,前提并不会因为你身处在群体之中就会将你接纳进去。”
“凯亚,你有没有这种感受?”白毛狐狸突然转头询问。
“什么感受?”手指沉稳有力地握着酒杯,凯亚面对突如其来的询问似乎很是诧异,轻轻笑问。
侍神樱斋细细描述:“当然是那种看着别人好热闹,但是自己心里藏着事,感觉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这种孤独感有可能是发源于身份、血统、种族、语言、国度。”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我的同类了,你身上有一种很明显的孤独,你的眼中藏着脆弱却坚固的冰层,像是随时要破碎,可依旧坚挺。”
“我太熟悉了,你是因为什么而感觉到自己与周围人不同?”
沉思地眨了眨眼,凯亚随意道:“应该是语言吧,那时候我刚刚被收养,莫说是蒙德语言了,即便是提瓦特通用语言都不算精通,总感觉与旁人有些隔阂。”
“哦~我还以为会是国度。”
“……当然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抿了一口酒,凯亚又笑道:“可能是那时比较年幼,我对于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些记忆模糊,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国度的人,故乡在哪里。”
迪卢克玩笑道:“只要你别忘记在该吃饭的时候回家就好,需要我给你画一张地图吗?”
凯亚真挚感谢道:“谢谢你,我的哥哥,不过我离老年痴呆还有些年龄,没有忘记家在哪。”
“「语言」和「国度」在孤独的人中算是比较常见的理由了,我比较罕见,我常常因为自己的血统而感觉与他人格格不入。”
趴在吧台盯着酒杯被摇晃的液体,无尽的空虚和寂寞让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眸变得空洞无神,侍神樱斋轻声说:“我体内流淌的血统与常人不一样,我是一个混血儿。”
一直都在旁边聆听的水铳重卫士略显迷茫地询问:“你是稻妻狐狸和其他国度的狐狸的混血儿?狐狸还讲究这个?”
侍神樱斋摇了摇头,笑容苦涩地说道:“比这个更糟糕,我是雄性狐狸与雌性狐狸的混血儿。”
“每个人的出生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我们要做的应该是打破血统的……”
正打算安慰的迪卢克身体稍稍后仰,眉毛不由得皱起,困惑地询问:“你确定没有说错话?”
侍神樱斋反问:“难不成你不认为这很糟糕吗?”
“……”
“再来一瓶火水!”
“迪卢克,我先把他搀扶到一边休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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