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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间里,我仍在想着会议上的内容,其中就包括杀害拉斐尔的凶手到底有可能是什么人。
我知道,这位不存在的凶手就像是一个谜团,他是一个幽灵,存在于这艘船上,但我们却没有办法看见他。
也许他隐藏在人群中,面对于维多利亚号如此之多的乘客与船员,我们不可能在海面上完成这一切。
危险,也许不能这样说。
我们面对的是一场危机,虽然所有人都没有太过在乎,但我清楚。
拉斐尔身上发生的事也许是有预谋的,但我们即将面对的,则是一场完全未知的危机。
拉斐尔的死亡,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与理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寻找那个隐形的凶手当中。
但这并不是问题真正的所在,我所担心的维多利亚号所面临的,是船上所有人需要面临的。
我们迷失了方向,也许不久后我们能够回到正轨上,这只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也许不会。
我还是没有办法搞清楚我倒是什么人,我的心中仍有许多困惑。
我不清楚,沉默,是否就是当前最好的选择,我究竟有没有时间去适应去了解,我是否能够在更大在灾难之前得知我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这艘船上,为什么我一定要来。
抱怨不是最好的选择,我将黑皮笔记翻开一页一页的查看下去,其中一页的上面写着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灾难往往只是厄运的开始,一个厄运之后还有下一个,就像是死神拽动了牵引着亡奴的铁锁,叫他们快些动作。
——爱丽丝莉塔莎
我继续朝下看去,在往后便没了字迹。
我不知道我当时在上面抒写文字的时候都经历过一些什么,我知道这些经历也许很悲痛是我不愿想起正视的,也许也是我珍惜过的某些。
我合上黑皮笔记,将他收起,站在窗前朝外望去。
我能够看到波涛汹涌的大海,他像是生命一般流淌着。
也许我应该出去散散心,哪怕是冒着会被人杀死的风险。
也许我可以以自己为诱饵。
那人的行为很大胆,他大胆的杀死了拉斐尔,随后混迹人群消失匿迹。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既然他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全身而退,想必杀掉我在离开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也许那人会是一个厨师,也许那人会是一个警卫,总之他有可能是任何人。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一个隐形的凶手不值得我这样绞尽脑汁的去猜测,我想至少我并不畏惧死亡,毕竟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我重新将会议上一些事情梳理一遍,例如芬尼斯船长所说的有关于船身的问题。
也许不久后食物将成为一道难题,但我们这是在海上,也许我们可以抓些鱼来吃,这样就可以保证食物的问题。
至于船体的动力,这不是我该操心的问题。
关于阿尔科克艾罗先生所说的货币比值,我想这并不会对其他国家的商业贸易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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