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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务室等待多时,到了快到中午的时候院子外传来警笛声,贺警官连忙走到院子前,迎接几名同事进入了警务室。
为首的中年男子一副古铜色的皮肤,带着一副夸张的太阳镜,一身短袖警服穿的整整齐齐。这么炎热的天气下,连大盖帽都戴在头上,这身打扮增添了威严感,几个试图冲进院子的镇民被他沉着脸一看,就自觉地退出了院子。
跟着他下车的还有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都是三十多岁板寸发型,胳膊下夹着黑色的公文包,利落的跟在为首的警官后面。
最后一名穿着衬衫的青年女子提着一个重重的医药箱,这名女子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打扮十分年轻,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刚刚一下车就被炎热的太阳晒昏了头,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水,她将打湿的刘海拨到耳根后面,三步并两步的紧跟着前面的警官。
贺警官的助手立刻迎接上来,帮助女生提着医药箱,为首的警官和贺警官打招呼道:“老贺,现场在哪里?受害人呢?”
这名警官倒是十分务实,一上来就要看现场,贺警官也知道他的性格,一点废话不多说,指着院子里的大银杏树说道:“这是第一现场,尸体就是吊在这颗树上的。尸体都放在警务室的一楼,我带你们去看。”
为首的警官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遍银杏树,走到树下面后对贺警官说道:“你带着韩俪法医和小王小李进去检查尸体,我先看看这棵树。”
这名年轻的女子果然是警队带来的法医,不过两名刑警似乎和这位韩法医并不对付,两人也不管韩俪,直接冲进了屋子里,韩法医着急的一跺脚,但自己不合时宜的高跟鞋跑的不快,她小步疾走跟上两人,也跑进了警务室。最惨的是贺警官的助手小张,他提着重重的医药箱,喘着粗气跟上前面的几人,最后一个跑进警务室。
带队的警官依然带着墨镜,注视这面前这颗大银杏树,他对着银杏树看了良久,突然转过脸来对着高觉问道:“你怎么看?这颗银杏树。”
高觉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别的人在院子里,指着自己问道:“您是问我吗?”警官点点头,高觉摸着脑袋说道:“这棵树很高。”
说了一句废话,但警官点点头,高觉继续说道:“绳结绑在树枝上,所以犯人一定很擅长爬树。”
警官依旧点头,高觉顺着思路说道:“这样的银杏树可不是随便爬的,从地面到第一个树杈,足足有两层楼高,虽然树干上有不少攀爬的点,但对于一棵树来说,这是一颗难爬的树。”
“爬上树给绳子打结,犯人为何要做如此麻烦的事情啊,他完全可以利用树枝当滑轮,从地面上将尸体拉上去,再把绳子绑在树干上。这样的大费周章,冒着被贺警官和过往行人发现的危险做这种奇怪的事,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警官啪啪啪的拍起手来,他摘下太阳镜,伸出手对高觉说道:“小鹏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我叫程源,八卦洲公安局刑侦大队长。”
高觉也伸出手和他握手,这名警官的手十分有劲,将高觉的手捏的生疼,但高觉忍住疼痛握完手后,用询问的语气问道:“程警官?您认识程鹏?”
“他是我表弟。”程警官毫不掩饰的说道,高觉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上来就问自己的意见。
程鹏家世代从警,在邺城警界有很大的实力,就连大学志愿报考计算机专业的程鹏都没有逃脱从警的命运,被老爷子逼着去考了网警。
程鹏的爷爷从邺城市局刑侦队长的位置上离休,徒子徒孙遍布整个邺城警局,想不到在八卦洲这样偏远的地方都有程鹏的表亲,高觉不由的感叹世界真的很小。
不过这位程警官对高觉的观感不错,这也方便高觉之后的行动。程警官对着银杏树说道:“犯人是向某些人示威,不过对象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应当是镇子上的某些人。”
这位程警官能够年纪轻轻担任八卦洲刑侦大队长果然有几分本事,他这番推测和高觉的想法不谋而合,当时钱庭森见到银杏树上的绳结立刻变了脸色,显然这是犯人传递消息给他,一种镇上人才懂的暗号。
程警官指着绳结说道:“这个结打的很有意思,不是我们普通人打的死结或者蝴蝶结,而是渔民们专用的渔夫结,这种结能够固定住绳结,不会在树枝上滑动。这种结打起来十分繁琐,普通人绝对不会在抛尸的时候打这种结。”
高觉顺着程源的手指看去,果然每一个绳结都十分粗大,牢牢的固定在树枝上。在树下这么一站,程源就总结出这么多信息,果然比程鹏这个‘宅警’靠谱多了。
远在邺城空调房中的程鹏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远在茅竹镇的老友又编排他了,他在键盘上敲下一长串代码,继续自己的工作。
程源警官检查完树干上的痕迹后,和高觉一同进入了警务室。随三人而来的女法医已经脱掉了高跟鞋,专注的蹲在地上检查尸体,两名刑警强忍住恶心,翻捡着四人的衣服口袋,希望能够找到证明四人身份的物品。
韩俪法医一脸痴汉的笑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检查尸体,贺警官带着助手离得远远的,显然不想和这个疯女人有过多的接触。
简莘悄悄走到高觉身边,高觉将程警官的身份告诉她后,程源和简莘点头致意,接着走到自己的手下面前,询问道:“能不能确认被害人的身份?”
两名手下无奈的摊手,一直在检查尸体的韩俪却说道:“这四人都是退役的特种兵,现在是雇佣兵,应该刚到小镇不久。”
两名刑警一下子跳起来,对着韩俪说道:“你不要信口开河,会扰乱我们搜查方向的。”
韩俪完全无视两人,脱下塑胶手套,对程源说道:“四名死者的手臂和背部有大量旧伤,都是割裂伤和擦伤,应当是长期进行野外和搏击训练造成的,这样的人不是道上的就是当兵的,他们身上没有一处纹身,只能是当兵的了。”
“两人的大腿内侧有大量皮疹,一人的小腿窝还有一处溃烂,这是晒伤性皮炎的症状,长期在热带地区还穿着厚重衣服才会患的病,邺城虽然号称火炉,但也不会让人得这种病,加上他们胳膊上有近期注射疫苗的痕迹,这四人应当是刚刚从国外回来,应当是需要注射疫苗的热带国家。”
“还有这条狗,这种狗比较少见,我们国内叫‘中国昆明犬’,这是一种适合在热带执行任务的军犬,普通人绝对不会饲养的,长得又丑饭量又大,但作为军犬很受欢迎。这明显是一支配备侦查犬的战术小队,不是雇佣兵是什么?”
韩俪的一番话咽得两人无言以对,他们见到程源连连点头,也相信了她的判断,可是始终被一个女人压着,让两人憋着一股气,两人继续翻捡死者的衣物,誓要找到线索扳回一局。
高觉诧异的看着这名年轻的法医,这名女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还没有解剖尸体就能得出这么多结论,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韩俪说完之后对程源说道:“程大队长,赶紧给我找个解剖台,你不想我在警务室开膛验尸吧?”
程源自然满足她的要求,很快致电镇委会,将小镇唯一的医务室空出来,留给韩俪解剖尸体。高觉走到韩俪面前,小心的问道:“韩医生,请问您在尸体上检查到一种带着鱼腥气的黏液吗?”
韩俪看了高觉一眼,掏出一个试管道:“我已经提取了这种黏液了,这有很大可能是鱼类生物分泌的黏液,应当是凶手行凶时沾上的,是很重要的线索。”
听到线索两个字三名刑警都围了上来,韩俪挥了挥手试管道:“你们是不是想说凶手是不是渔夫?我觉得不可能。”
“这不是普通鱼类身上的黏液,陈尸这么久,普通鱼类的分泌液早就干了,这几团黏液在空气中形成了特殊的保护膜,使得黏液的水分没有挥发,才保存到现在。我没有听过那种鱼会分泌这种黏液。”
“我已经采集了这种黏液,需要专门的设备进行化验,大队长快点帮我联系市里的医院,这种乡下地方可没办法做分析。”
“而且这些黏液都附着在死者的致命伤口上,如果问我,我更倾向于凶手用鱼殴打死者致死,当然我还没有解剖,这个结论只是说说而已。”
“用鱼殴打死者致死”,两名刑警翻了翻白眼,嘲笑了这个结论,连高觉都觉得这个结论在搞笑,可是韩俪用认真的表情说完之后,指挥两个刑警道:“被废话了,快把尸体搬到镇委会的卫生室去,再放在这里就要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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