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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载功将枣花酥拿在手里,并未马上吃。
阿笙眼露疑惑,方才老先生的肚子叫得厉害,怎的这会儿有了吃的,反倒不动口?
可是老先生不喜吃甜点?
“唔,小兄弟,你这枣花酥做得酥松香甜,软糯可口,比之宫中甜品师傅的手艺都不差,着实不错。”
韩管家尝了一口,眼露赞赏之色,半点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这尚且不是刚出笼屉的,倘若是刚出笼屉的枣花酥,这香气定然比现在的还要香上数倍,直勾人的馋虫。
阿笙听了,哭笑不得,听这位老人家的口吻,似是他当真尝过宫中甜食似的。
不过收到这样的赞誉,阿笙自是高兴。
田文、田武连连点头,“是,是好吃。”
说话间,又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几口。
这雪花酥确实好吃!
只是他们是粗人,嘴笨,不像韩管家,是文化人,能说出那般一套一套戏台似的说辞。
阿笙弯起唇,露出浅浅的酒窝。
田文、田武两人吃得快,没一会儿功夫手中的枣花酥便见了底,阿笙见他们两人实在喜欢,便又从食盒里头,取出最后的两块,递给田文同田武,比划着,“给。”
这是一个进食的手势,加上阿笙递过来的动作,便是田文、田武两人瞧不懂手势,也一下便明白了阿笙的意思。
田武赶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够了。多谢你啊,小兄弟。”
阿笙隔着棉衣,右手掌心在自己的肚皮上摸了摸,表示他肚子不饿,还是将枣花酥递过去。
韩管家出声道,“他们两人说得对,小兄弟,你也吃点吧。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你自己总得也填填肚子,这人啊,得吃饱了身子才暖和,饿着肚子可不行。”
坐在对面的谢载功难得附和了一句,“是这个理,小兄弟,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
阿笙便只好将枣花酥重新放回食盒里头。
合上食盒,阿笙余光瞧见,老先生这会儿开始咬枣花酥的第一口。
可是饿得不行了?
阿笙哪里知道,谢载功生性多疑,他连续两次碰巧偶遇阿笙,虽说也许当真只是巧合,倘若不是呢?
是以,阿笙递给他的糕点,他自是不会当即去尝。
韩管家对阿笙的夸奖是个信号,即韩管家认为阿笙递过来的糕点并没有问题。
即便如此,谢载功依然没有尝手里的那块枣花糕。
他始终留意阿笙脸上的神情,并未看见阿笙有任何心虚或者是其他异样的神色,田文、田武两人将一整块糕点都差不多吃完,瞧着依然如常,如此,方才去尝那第一口。
…
原本,谢载功以为韩管家对阿笙的夸奖,多少是出于对小事儿的鼓励。
未曾想,这枣花酥的味道当真极好,甜而不腻,极为酥软。
谢载功出声问
道:“小兄弟,你这枣花酥,在哪家酒楼学的?”
这枣花酥的用料、火候、味道皆恰如其分,这需要极深的功底,一般的茶肆、饭馆的师傅自己都没有这样的手艺,勿论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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