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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简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看向身后,而是一直低头玩弄着面前的水杯。他之所以称呼此人为五太保,是因为方才那小胡子低头附在此人耳边说话的时候,喊了一句“五爷”,樊简与锦衣卫打过不少交道,知道这是锦衣卫内部对于五太保的尊称。
那五太保并未否认自己身份,他见樊简说话虽然声音不高,语气中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不像是在商量,倒像是在命令,简直比刚才那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还气人!
他气极反笑,夸张的大笑了几声,冲着身边的小胡子道:“还他妈真被你说中了,现在的乡巴佬不仅多,而且还一个比一个狂妄,竟然在这里教我做事,你看要不,我们就这么算了?”
小胡子自然领会主子的意思,阴阳怪气道:“五爷大人有大量,不愿跟这些乡巴佬一般见识,可是兄弟们不能忍啊,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锦衣卫还怎么在外面行走啊?”
五太保很夸张的“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无奈道:“你看,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下面这些兄弟不服气,要不你跪下给五爷磕三个头,再让那个小妹妹陪弟兄们喝几杯酒,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如何?”
他说的小妹妹,自然是指阮小箐。
这位五太保虽然狂妄,但是并不愚蠢,从刚才那位山羊胡老者和阮继日两人惊鸿一瞥的出手中,他能够看出来这两人实力都不在他之下,硬拼起来自己这些人一定会吃亏。不过,他同时也认准了这些江湖草莽一定不愿意当众对锦衣卫出手,正面得罪这个庞大的机构,这才出言羞辱,将难题重新扔回了樊简这边。
樊简仍然端坐在椅子上,并未回头,只是摇头叹息道:“这些锦衣卫的人渣,还是没有一点长进,朝廷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那小胡子闻言一拍桌子,正要喝骂,樊简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阮小箐,缓缓道:“小丫头,那位紫衣服的大爷,还有那个绿衣服的小胡子叔叔让你陪他们喝酒,要不你过去一下?”
阮小箐瞬间读懂了樊简眼神眼神中的意味,两手在桌子下面悄悄动了动,声音清脆道:“宗主,您又拿我寻开心,爹爹不让我喝酒,也不让我跟傻子说话,不过既然宗主吩咐了,属下自当尽力完成,我就让球球代我去吧!”
樊简心中暗暗为阮小箐点赞,没想到这小丫头悟性竟然如此之高,配合得更是令人拍手叫绝!他点了点头道:“也好,你要交代清楚,不准贪杯哦!”
阮小箐娇声道:“晓得啦!”
她说着从怀中抱出一物,正是小貂球球,此时的球球,早已没有了之前臃肿的肚子,小小的身体修长灵动,一对乌溜溜的小眼睛更是闪烁着人性化的光芒,乍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正在众人疑惑时,阮小箐已经抬起青葱玉手,指着对面的紫衣人和小胡子,娇声道:“去吧!”
球球“吱吱”两声,猛地从阮小箐手中窜出,化作一道灰色闪电向锦衣卫方向扑去。
那五太保反应也算不慢,见状猛然立起,大喝一声:“小心!”同时伸手握住刀柄就要拔刀,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球球从他手上一闪而过,接着又从小胡子身边掠过,随后再次化作一道灰色闪电,返回阮小箐怀中,整个过程说起来复杂,实际上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
再看那五太保和小胡子,猛然同时握住手腕,厉声喝骂道:“小畜生,竟敢偷袭,给我上,把他们全杀了!”
其余五个锦衣卫闻言,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拔出身上佩刀,就要上前厮杀,周围其他食客见势不妙,纷纷躲开,气氛紧张到极致。
然而,樊简五人却如没看见一般,兀自端然稳坐,甚至重新吃了起来。樊简边吃边道:“五太保,不要再让你的手下过来送死了,有时间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们两人的性命吧,再有一炷香的时间,你们这两条胳膊就保不住了,半个时辰以后,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其实不用樊简说,五太保也已经感觉到了,此时两人手腕被咬处都已经肿了起来,一股黑线正沿着手臂向上蔓延,虽然不太疼痛,但是奇痒难耐,半条手臂已经无法动弹,额头冒出虚汗,心中暗叫倒霉,没想到今天会栽在这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手中。
他强忍着疼痛,色厉内荏道:“把解药给我,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
樊简悠然道:“这话如果换成我说,你会给吗?”
五太保怒哼一声:“你到底想怎样?难道真想与我锦衣卫彻底翻脸吗?”
樊简冷笑:“你可以再加上狮鹫峰,你们不是早就狼狈为奸了吗?”
锦衣卫和狮鹫峰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敢于当众揭穿的人也少之又少,五太保顿时惊怒叫道:“阁下到底是何人?”
樊简继续悠然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一群乡巴佬而已,倒是你,这条胳膊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五太保咬了咬牙,语气中带了一丝恳求道:“你到底怎样才肯给解药?”
樊简道:“想要解药也不难,只需要跪下来给小箐姑娘磕三个响头,小丫头气消了,说不定就会给你们解药!”
那五太保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红,要他当众向一个小丫头下跪磕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不磕的话,恐怕自己二人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他狠狠一跺脚,冲着小胡子恶狠狠道:“滚过来,多事的东西!”说完便转身跌跌撞撞走到樊简背后,“扑通”一声跪在樊简身后,大声道:“今日之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冒犯了小箐姑娘,还请姑娘宽宏大量,赐我二人解药!”
说完趴在地上“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那小胡子也跪在后面一起磕头。
两人磕完站起来,阮小箐看了樊简一眼,樊简微微点头,她便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些许红色粉末,从桌子上扯了一张牛皮纸封起来抛给五太保,声音清冷道:“外敷内服各一半,十二个时辰以内不要动武,毒性自然会解。”
五太保将解药接在手中,眼神复杂的盯着樊简背影。
这个年轻人从头至尾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而他身边这几个人,尤其是那个长须老者,看起来实力深不可测,却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还有他右边的中年人,刚才有几个瞬间,他感应到此人身上短暂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实力绝对要在自己之上,还有那个怀抱小貂的姑娘和他对面的大个子,实力也都不弱,最可怕的是,这些人都是用一种发自内心尊崇的眼神盯着这个年轻人,对他言听计从!
这种眼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年轻人实力比这些人都更强!
锦衣卫向来注重收集各类情报,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他大多都认识,可是这几个人他却一个也没见过,不由得暗暗心惊,鬼使神差的再次问道:“敢问尊驾到底是何人?好叫我栽得心服口服!”
樊简抬起头望着窗外,一字一顿缓缓道:“万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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