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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侍侯打帘子的小丫头吓得面无人色,她本来想在范庶妃面前讨个好儿,这才没待通禀就领着魏总管到了上房门口,这样好显得大家亲近一些不是?前一向范庶妃身边的文绣姐姐还亲手给魏总管竹了一只织金缎的荷包送过去……
呆若木鸡的小丫头正在惴惴不安,忽见魏总管轻手轻脚地向外急走十数步,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院门,侧头示意她出声通禀。
小丫头恍然大悟,面上不由浮起感激之色,连忙扬着声气儿喊了一声:“魏总管请见娘娘——”
一身玫瑰红蹙金广绫褙子的范庶妃神情端庄地听完魏大智回禀的几件事,心头怒火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淡然。
“……康先生毕竟有个两榜进士的正经出身,我原想着他是禝哥的启蒙师傅,在京里又无亲无故,这才想给他做份体面。爷若是不允许,那就算了。这件事是我考虑的不周,给爷和王妃娘娘添麻烦了。”
魏大智微躬着身子笑得再和气不过,“这段时日别庄那边有些不太平,处置了几个手脚不规矩的奴才,娘娘空闲时也要敲打一下身边的人。爷吩咐过,不管是服侍了多久的奴才,就是再尊贵体面也只是家里的奴才,该打发就打发,该变卖就变卖!”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边抓到了什么把柄,范庶妃心里冷不丁咯噔了一下。
一旁的大丫头文绣一脸的恍然大悟,连忙赔笑道:“前段时日是有个叫孟婉的看园丫头忽然被人带走了,我还奇怪来着,原来她的手脚不干净啊!不过她不是我们留芳园的人,她的亲娘是王妃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孟嬷嬷……”
魏大智就定定地望过来两眼。
这眼光意味莫名,只看得文绣心中忐忑不安。正不自在时,就见对方忽然绽开两朵再灿烂不过的笑容,“这个孟婉儿的确牵涉到一桩偷盗案,说起来算是家丑就没对外张扬。却没想到我手底下的小崽子拿到她的时候,这姑娘胆小怕事竟然已经提前服了毒,话没说一句人就没了……”
范庶妃一脸的惊吓,拍着胸口道:“看着挺清秀俊俏的一个小姑娘,胆子怎么这么大?”
魏大智就垂了眼眸慢慢道:“谁知道呢,有些时候有些人忘记了自己的本分,晕了头犯了拧,一门心思地奢望自己够不着的东西。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心中本就有事的范庶妃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魏大智看着脸色逐渐变苍白的女人,语气却渐渐缓和下来,“咱们爷这些年虽然不怎么管事,但是心里跟明镜一般。谁要是想在他面前瞎糊弄,那就跟自个找死一样。主子爷高兴,咱们也跟着高兴。这不昨天早上,爷已经向礼部上了折子,为王妃娘娘所生的小世子正式请封……”
范庶妃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再也掩饰不住愤恨和不满。
她早就想到了这一天,但是绝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她力持镇定下来,但涂了鲜红胭脂的嘴唇抖个不停,带了护甲的手指直直刺在手腕的肌肤上,两道红痕立刻大剌剌地显现出来。
魏大智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爷还吩咐了几句话,说从下月起新晋的李侧妃就要搬回什锦胡同住。王妃娘娘怀孕至生产这段时日,李侧妃将西郊别庄打理得很好。王爷夸她精明能干处事公正,日后府里的迎来送往诸般杂务就全由她总领。”
范庶妃这回才彻彻底底地惊住了。
她一眼不瞬直直望着眼前的再卑微不过的人,忽然间就明白自己往日动的那些手脚,兴许早早就明晃晃地落在了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么久无风无浪,且半点没有沾染到自己的身上,就沾沾自喜地以为所设的筹局□□无缝,不过是别人暂时腾不出手脚罢了。
那李侧妃是个什么人,不过是个在书房服侍过的末级女史。更早之前是俞王妃悄悄买来固宠的丫头,听说生得有几分颜色,才得贵人偶尔驻足留了意。就这么个下贱胚子,何德何能竟然青云直上一举爬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凭什么?
范庶妃愤恨地几乎要咆哮出声,忽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王爷对自己的警告,是王爷对自己的不满。要不然也不会抬举一个婢子出生的下贱侧妃,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盘踞于自己的头上?
自从生了谡哥以后,范庶妃心里想当然地以为端王对自己多少有些不同。什锦胡同的王府里以自己为尊,什么吃的用的,不管当季不当季总是第一时间就送到自己的面前。
这是份极难得的体面,凭借着这份体面,她在府里牢牢站住了脚跟,甚至一度连俞王妃都要让步三分!
魏大智迎着范庶妃的目光不闪不避,语气平静至极,“这些年爷一直修炼佛经,修得不怎么待见凡事间的俗事。我这个当奴才的抖着胆子揣测一二,爷之所以抬举李侧妃,是因为李侧妃最知道自己本分……”
范庶妃打了个寒噤,恐惧而茫然地看着魏大智,低声喃道:“王爷,是在说我不知道本分吗?”
魏大智就又笑得无比和气,“爷是天潢贵胄,我也只是胡乱猜测两句罢了。您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算了。好歹咱们都是宫里一同出来的老人,往日里也算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往窄路上走。”
他说完几句话后,规规矩矩的行礼告退。走到屋门口时,看着一脸煞白的大丫头文绣,忽地露齿笑道:“你竹的荷包很好看,可我一个当奴才的用不了这些。你好生收着,日后再送给能用的人吧。”
身形显文弱的内侍背脊挺直得像根竹竿,手心里递过来的是一只绿地四合如意纹织金缎的荷包,里头多半还有一只上好的马上封侯羊脂玉佩。
文绣再无往日的伶牙俐齿,木楞楞地接过荷包。还没等她问出一个字,就见那人已经利落地转身离去。
织锦缎的荷包拿在手里还带着那人的体温,背脊生寒的文绣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然而还不等她想明白,屋子里忽然传出一阵杯碟扫落在地上的脆响。她跺了跺脚,连忙收拾心神回转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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