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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刚才我说人走失为亡,其实人死也叫亡。再看你这写这个字,谢。谢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感谢的意思,这个应在你身上了。另一层是推辞、告辞的意思,应在你弟弟身上,很可能就是谢世的意思。”我对女人说。
“师兄,你这也太草率了吧,这样就敢断定人已经不在了?”婉儿在旁边听我解释,不满地说。可婉儿不知道,我哪里是草率,我是不忍心说下面的。
“当然不止这些,谢字由言、身、寸三字组成,身左为言,身右为寸,寸为封去土,他的身体被封在了土里。谢去身为讨,他想讨回他的身体。身体被封在土里,说明他已被掩埋,他想讨回身体,只能说他已经变成了鬼魂。”我对婉儿说。婉儿不说话了,同情地看着女人。
“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女人比我想象中坚强的多。
“谢既有感谢的意思,但同时也有谢世的意思。谢世又称仙逝,你弟弟从不修行,显然不会成仙,那就很有可能是被当成了给仙人的祭品,也就是生人祭。谢去言为射,射是身寸,很可能他死的时候全身骨骼寸裂。谢去射为言,表明他死于人言之下。”
“可怜的二憨啊,你死的好惨啊。”兰兰终于撑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惹得旁边的几家商店老板都过来探头探脑,看我是不是在欺负良家妇女。李老板看兰兰哭得厉害,觉得心疼,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不过我总觉得他是在借机揩油。
“左大师,能不能算出来我弟弟埋在哪儿?”兰兰哭了一会,擦了泪又问我。
“谢,左言右寸,身在中间,你弟弟必然是在一个很狭窄的地方动弹不得。接住刚才的说,谢字由言、身、寸三字组成,身左为言,身右为寸,寸为寺下,也就是说他的尸体应该是在一座寺或者庙的下面。言为诱左,诱右为秀,秀和秃相似,但下面拐了弯,表示秃子持身不正,现在的秃子只有和尚,很可能他的死是因为一个歪嘴和尚说了什么。”我把谢字又解了一遍。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在什么地方啊?”李老板问。
“急什么,如果二憨真的是被当成生人祭了,只可能在一个地方,就是他修桥的那个工地,只要去看看在那儿能不能招到他的魂就知道了。”
“说的对,我要去看看。”兰兰说,不过声音马上就低了下来,“去那里要花很多钱吧?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我丈夫的抚恤金都在我父母手里。”
“没钱怕什么?去,我出钱。”居然是李老板,这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转了性了?
“李老板?”我、许心妍和婉儿奇怪地看着李老板,就连兰兰也惊讶地盯着他。
“怎么了?就许你帮助人,我就不能助人为乐了?”李老板看我们都盯着他,涨红了脸说。
“对,李老板是活雷锋,这样,你先把刚才的卦金付了,你自己说的,五百块。然后我们再算算去工地需要多少钱。”婉儿笑嘻嘻地把手伸到李老板面前。
“兰兰,你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一定饿了吧,走,哥给你买碗面吃。”李老板选择无视婉儿伸出的手,对着兰兰说。兰兰犹豫了一下,想去又不好意思,不去吧确实饿了,自己兜里钱又不多,扭头看看我,我点点了头,兰兰才跟着李老板走了。
“师兄,你干什么?这李老板明显不安好心。”看李老板走远了,婉儿抱怨地对我说。
“婉儿我说你不练习功课你还不乐意,连面相也看不出来了。李老板夫妻宫泛红,明显是最近桃花运旺盛,也许这就是他的姻缘呢。”我又借机教训婉儿两句。
“什么桃花运旺盛,我看他就是发情了。”婉儿不服气,“而且两个人年龄差那么多,给兰兰当爹还差不多。”
“年龄差得多怎么了?老的知道心疼人,小的也有了依靠,苏东坡老先生写过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讲得就是老夫少妻。”我念一句,许心妍笑一声,等我念完,许心妍笑得腰都弯了。
“哼,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想法,我才不这么想呢。”婉儿气哼哼地说。
“好,我们婉儿不喜欢年龄大的,等你到了八十岁,再找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嫁了。”我刚说完,婉儿手里的抹布就飞到了我头上。
“不言,我以前以为你只是身手好,没想到你测字这么厉害,口才还这么好,不当个文先生可惜了啊。”我和婉儿停止了斗嘴,许心妍对我说。
“我们风清堂的个个都是文武兼修,不像你们许家和东方家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有点得意忘形,打击面大了一点,许心妍和婉儿的拳头同时落到了我身上。
和许心妍、婉儿打闹了一会,李老板和兰兰回来了,两个人说说笑笑,李老板满面红光,看来这顿饭吃得很融洽。
“左兄弟,我和兰兰商量好了,咱们一起去找她弟弟,费用我来出。你们收费怎么算?”李老板昂首挺胸地说,一副狗熊,不是,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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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借李老板的,以后我会还你们的。”兰兰不好意思地说。
“既然你都这么大方了,那我们也大方一下,费用就免了,就当出去玩了。这样,今天晚了,咱们明天出发。”我们这一行要讲究积德行善,像兰兰这种情况,我实在没法张口要钱。再说李老板给我的雷击木和法绳都价值不菲,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让李老板掏腰包。
第二天上午,我们坐许心妍的车出发了,婉儿这次发现自己要看店,去不了,气鼓鼓地回去了,阿宁因为要修行,再加上我们白天出行,也留在了家里。
到了中午,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多山地带,路上桥梁隧道不少,幸好兰兰来过一次,我们才顺利找到那座桥。
我下车一看四周环境,心里大致有了谱,这桥的选址一看就是某个官员拍脑袋决定的。原来的市区三面环山,市区好像被环抱在大山之中,这在风水学上叫金簸箕,簸箕是农民清理粮食所用,把糠皮麦麸全部簸出去,剩下的就是精米细粮,住在这种地形中的百姓生活无忧。沿着山脚下有一条大河,这叫玉带缠腰,说明城中会出高官。
但现在这簸箕的正中出现了一座桥,大桥一头临山,一头通向市里,从高处往下看,就像一条巨蟒从山里冲了出来,张着嘴要吞掉整个市区似的,这就破坏了原来的风水,将好好的一个金簸箕势变成了巨蟒吞食势,而且大桥正对的就是一条大街,直接从市区中心穿过,这叫一剑穿心,听名字也知道风水极差。大桥的设计更是奇怪,一头高一头低,好像在桥面上摆了一口棺材。
看过地形,我们在山脚下找了一个小饭店吃午饭,这饭店的房子还是那种老式砖瓦房,一看就好多年了,许心妍嫌脏不想去,但看我和兰兰已经进去了,也不好说什么,倒是李老板挺高兴,这地方一看就消费不高。
店里生意不好,我们进去时一个客人也没有,老板娘正靠在柜台上打瞌睡,一看来了生意,马上精神了起来,拿着菜单前来招呼我们。
“老板娘,我看你这菜单,菜品也不错啊,怎么看上去没什么客人啊?”我翻着菜单,一边和老板娘聊天。李老板觉得我是在有意搭讪老板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别提了,我这饭店原来是这山下生意最好的一家,雇了好几个人,路过的人都在我这吃饭,后来修了一座桥,客人都进城里去了,我这就没人了,现在就我和老公两个人。”老板娘一提桥就一肚子牢骚。
“这桥怎么修在这地方?感觉怪怪的。”我点好菜,把菜单交给老板娘,假装无意地聊起了这座桥,李老板这才知道我的意思,偷偷地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不是感觉怪,是真的怪。修桥的时候怪事多了,出了好几起事故,死了好几个人,最后工程队偷偷找了一个和尚,烧了好几天的香,说是把什么给镇住了,才把桥修起来。”老板娘话挺多,看来我是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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