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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说,听这种东西,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很可能还是杀身之祸。
但是,他又总是忍不住,一方面是因为看热闹不嫌事大,更重要的是,他对于这种世界的映照,就总是有种肉里扎了跟刺一样的疼痛,他很在意,在意到隐隐作痛。
他觉得,他应该试一试,再试一试,反正,现在也没啥……
就算是这只鸟怀恨在心,也是以后了,而以后,他早就溜了……
这样一想,他还真的不怕这只鸟……
嗯,得吊一下这只鸟,让他也抓个把柄,有了个抓手,那它才能踏实,才能让彼此好交心。
最让这只鸟相信的,也是最为放心的,是作为一个帝陵观道人,想要觊觎帝陵观的最高传承……
一个帝陵观的道人,想要聆听这个时代帝陵观的天籁,甚至是亲自去敲响这个时代的钟声……
这俩玩意,是一回事吗?
“如果说,我现在就去练葵花宝典,是不是就能成就帝陵观的最高传承?”
对于这只鸟来说,这一点很让它关怀,很让它重视……
嗯,或许,这个货,也想发展个间谍,在帝陵观这个敏感而重要的地方,埋一颗暗子?
靠,这小东西志向这么大?
就现在这个鸟样,一点力量都没有,就敢打帝陵观的主意?
不过,帝陵观还真的可能栽在它手里。
这小东西实在是太不起眼了,而且懂得的,很多都是隐秘,力量的缺乏虽然是个弱点,但不是个很大的弱点,也可以是一个好处,本来就很不起眼,还没有一点力量,完全就没有了一点的怀疑。
就算是帝陵观的高手如云,也不可能将审视的目光在它身上停留太久,甚至都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个小东西的存在。
“嗯?”
“你想通了?”
“这么快?”
“你刚才不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的吗?”
小鸟站在长椅上,歪着脑袋审视着小道士,但并不犀利,只是简单的不解而已,但也没看到有迫不及待,没有看到惊喜。
“你不希望我学那玩意?”
张清烛坦率告知自己的疑惑,他觉得,对方会在意才对,这个表现,不像是个野心家的样子。
还是这个家伙,藏得深?
“不是……”
“我其实只是一个好奇而已,我感觉,一旦触碰到了御书房最核心的秘密,必定会在镜花园有一个很大的影响,到时候,我记忆深处的东西,都会全部鲜活过来……”
“不像现在这样,依稀记得一点,很就又忘了……“
“而那个时候,我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我了……”
张清烛听着,默默点头,心里则在猜测着,这家伙,可能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注意到了它的居心,而它此时说这一番话,很可能是为了说明,它对帝陵观没有恶意。
张清烛并不介怀,但又不能将不介怀明说,只能含糊下去,而对于小鸟来说,什么才是真正在意的呢?
它现在说的,或许不错,想要将尘封的记忆活络起来,但是这并不说明什么,不能说明这只鸟的打算是什么,也并不能说明,这只鸟最在意的是什么?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烟雾弹而已……
但是,在这个地方的人眼里,这个理由,是不是很充分了呢?
这个家伙,有着被尘封的记忆?
那就是说,是个老妖怪了?
这里的人,有听说过这样的故事么,在镜花园里头,在最深处的地方,镇压着一个老妖怪,或者是大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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