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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带着他的坚持离开了掩体,留给夏承安和那名士官的,只有沉重到无以复加的压力。蓝军追击小队的人数尚不明朗,但通过方才的火力判断,绝对超过一个班。而他们,现在只有两个人。甚至,以夏承安的射击水准,充其量只能算半个战斗力。话痨般的士官此时反而变得异常安静,当他看着老兵如释重负般迎向蓝军时,扭头看向夏承安的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做出了撤退的手势。虽然极为不甘,但此前一直坚持向蓝军发起进攻的他此刻却变得极其冷静。见夏承安顺着山坡间的沟壑成功脱离埋伏在对面不知何处的蓝军的射界,士官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猛地跳出掩体,在一系列夏承安根本无法企及的战术规避动作后,同样绕到了山坡后方。没有任何庆幸的慨叹,甚至连简单的交流两人都感觉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士官甚至都没有停留片刻观察周围的环境,只是朝夏承安做出一个跟上的手势,便径直向西北方向更广阔的群山之间跑去。从听到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夏承安的后背就激起了一身冷汗。虽然依旧有些口干舌燥,但此时的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火辣辣的太阳带来丝毫燥热。只是,剧烈的跑动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猛烈,甚至一度盖过身后断断续续响起的枪声和双脚踩在地面上沉重的摩擦声。如果以现在他们两人行进的速度对地图上那条路线进行侦察,也许此刻早就已经转了一个来回。只是,这种假想只能当作意识迷蒙间脑海中闪过的一个念头,对眼下危急的状况,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性的作用。奔跑,持续地奔跑,甚至来不及拧开水壶喝一口水。夏承安很快就感觉自己身体热得发烫,甚至于此时他的胸腹之中就在燃烧一团旺盛的火焰。他感觉自己浊重的呼吸之间,先前感觉烧灼的空气都变得像小时候一到夏天小商贩们就满街转悠着叫卖的冰棍一样清凉。可是每每空气涌入咽喉,还不等夏承安品尝那冰爽的滋味,便瞬间化作滚烫的岩浆。微弱的痛苦自喉咙开始,很快就向下蔓延,先是肺腑,后是整个胸腔,剧痛让神经变得异常敏感,但随即又开始慢慢地麻木,最终,连他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不知道到底奔跑了多久,当夏承安感觉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时候,身前不远处早已气喘吁吁的士官终于放慢了脚步。“歇……歇……会儿,你……先……喝水,我警戒……”说话间,胸膛猛烈起伏的他已然端起武器,目光凌厉地看着身后。这显然不是谦让的时候,夏承安闻言瞬间将身体缩在山坡后,单手拧开水壶猛地往嘴里含了几口水,便拧上水壶朝士官做出“好”的手势,同时抬枪朝前方同样做出戒备的姿态。而在他身旁的士官,眼角的余光看到夏承安如此老到的动作,严肃的脸上稍稍露出些许赞扬,而后身体下蹲,用颤抖的双手拧开水壶,像夏承安一样将水含在嘴里。先前还宛如涌动着岩浆的喉咙因为清水的滋润变得柔和了些许,看到身后蓝军压根没有跟上来,长舒一口气的夏承安终于来得及朝士官发问:“班长,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听夏承安居然主动发问,士官先是愣了下神,随即苦笑着摇摇头。“问我?我也不知道。屁股后边跟着一群闻到荤腥的猫,咱们最好还是别往隐蔽点凑了,容易让其他人暴露。至于咱俩,实在不行就领着他们兜圈子呗,还能怎么办。”如果先前老班长还在的话,此时此刻他一定会怂恿大家来一场美国大兵式的敌后突袭,找到蓝军指挥部,活捉蓝军司令员。可是,当老班长将指挥的责任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这位平常总是不着调的士官忽然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此时的他只想保证夏承安能坚持到演习结束,如果有可能,以他们两个人牵制敌人一个班的兵力,即便无法再歼灭对方任何一人,但至少也为另一路的战友争取了战斗的空间。说到这里,逐渐感觉到腿脚开始酸软的士官猛地站起身来,朝身后的土地猛地开了一枪。枪口加装的声光发生器在群山间激荡起雷鸣般的声音,有意让蓝军追击的小队知道自己位置的士官这才扭头朝夏承安露出满意的笑容。“我就说,班长的脑子被驴踢了。蓝军会在乎子弹射击初速度这种东西吗,我肯定他们绝对不会。你要不信,咱们就在这等等那帮孙子,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打黑枪的滋味。”直至此时,士官才有时间发泄对老兵自寻死路的愚蠢行为的不满。“不过他有句话说得没错,演习就是实战,刚才咱们休息的时候,连最基本的警戒哨都不设,被人家淘汰,也是罪有应得。”说到这里,士官脸上不由得露出羞愧的表情。当时的警戒哨本来应该由他担任,只是他好奇夏承安的身份,再加上先前休息时也没遇上什么情况,因而有了轻敌的错误想法。如果时间回到那场休息之前,他一定不会嚷嚷着休息,即便休息,也一定会主动做好警戒。说话间,紧追不舍的蓝军分队已经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当中。一直警戒的夏承安立刻瞄准了冲在最前方的蓝军战士,却并没有像此前对方那个莽撞的家伙一样不听命令率先开枪。只是,他的做法却迎来了士官毫不留情地批评。“愣着干什么,打啊!就你那射击水平,不抓住机会干掉一个,等待会儿人家隐蔽好了,你能打谁?”自从离开新兵连后,夏承安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指责他的缺点。不过,夏承安却根本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这位忽然间变得跟他们班长一样严肃的士官说的没错,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伺机扩大战果迟滞对方的追击才是第一要务。刚才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有些不切实际。这一次,夏承安没有犹豫,瞄准准备隐藏在山坡下方的沟壑中朝他们反击的蓝军顺手就是一枪。奈何,被大大削弱了射击初速度的标记弹和夏承安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步枪射击水平凑在一起,成功让准星内被瞄准的蓝军战士躲过一劫。说到底,以前从来没有打过运动靶的夏承安,在急切的战斗心理下,完全没有考虑提前量这个因素。不过,也是在这一刻,夏承安强打的反思和总结能力,让他在瞬间想到了这个在坦克射击训练中被反复提及的术语。口中将这个导致自己错失歼敌机会的因素反复念叨了两遍,夏承安没有犹豫,根据自己进行坦克射击的经验,对希望借助火力优势强行冲上山坡将他俩彻底留在这里的蓝军展开了新的射击。一枪,两枪,对于步兵登山速度没有准确判断的夏承安连续两枪脱离目标,让正愁无法找到突破口的蓝军战士瞬间发现了他的虚实。“班长,这边有个南郭先生,待会儿你们火力掩护,我从这边突破。”夏承安两人藏身的山坡与坡底落差不超过一百五十米。此刻已然借助战术动作攀爬到山腰位置的蓝军战士看到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两发标记弹落在地上砸出的清晰印迹,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朵根上去。本来他以为,这两个体能相当不错的家伙再怎么着也算红方的战斗骨干,甚至刚才爬上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做好为后边的战友挡枪子的准备,可谁知道,对方那射击水平,简直跟刚下连的新兵蛋子没什么两样。面对这样一个软柿子,他当然不想错过占高地夺红旗的大好机会。扭头朝身后躲避来自坡顶射击的战友大吼一声,也不怕夏承安听到,这名信心满满的上等兵强忍着喜色,一个箭步向他的左前方跃去。然而,这信心百倍的一跃,却让他与一枚冰冷的标记弹完美地相遇。伴随着颧骨迎来刺痛,红色的燃料瞬间在他脸上绽放出血色的花朵。高高跃起的身体瞬间砸在斜坡上,上等兵随即鬼哭狼嚎地捂着脸滚下了山坡。毫无争议,他被淘汰了。被一个他以为是滥竽充数的家伙瞎猫碰到死耗子,凭运气淘汰了。至少,当他的身体滚落到坡底,在战友们担忧的目光中捂着略微有些肿痛的脸站到导调员身边的时候,他是这样认为的。他通红的脸颊一半因为伤痛,一半却因为羞耻。如果他没有被淘汰,他一定会冲上山坡,揪着那个带给他耻辱的家伙的衣领,狠狠骂两声窝囊废。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甚至不用像那个主动站出来挨他们枪子的红方老士官那样强行为自己的淘汰找借口,因为,标记弹像一巴掌,实实在在打在了他的脸上。犹自不服气的他忍不住朝前方的战友们嚷嚷:“我这是点背,主动撞他枪口上了。你们别担心,这小子射击水平是真烂。要不然这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他也不会打到我脸上。”他们平时训练使用的靶标,假想的目标都是敌人的胸口位置。因为这个位置面积大,内部器官也很关键,一旦命中,很容易让敌人失去战斗力甚至失去生命。除了那些用子弹喂出来的枪王之外,他们很少听说有人将头部当作假想目标的。而且,这还是演习。标记弹虽然动能小,但近距离打在人脸上照样会造成伤害。如果刚才那枚标记弹打在他的眼睛上,甚至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视力损伤。正因如此,这名上等兵才笃定夏承安刚才那一枪大概率有运气的成分。只是,他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打中他的脸确实存在运气成分,但打中他,却未必。经过前两枪的校正,夏承安已经对他们这些人爬上山坡的速度有了最基本的判断。命中上等兵的那一枪,他在脑海中给出的提前量本应该命中上等兵的胸口,但夏承安没想到,这些人追了他们那么长时间,他们的体能也消耗得七七八八。因此,上等兵高高跃起的速度,根本没有夏承安预计得那么快。好在,结果如夏承安所料,对方被淘汰了。打移动靶这项他还没有来得及训练的射击科目,在这场可以被当成实战的演习中,他无师自通了。对于自己取得的战果异常满意的夏承安立刻瞄准了另一个目标,那是一个同样不信邪,想从自己这边寻求突破的家伙。这一次,夏承安只用了一枪。准确命中对方胸口,再度让这个追击小组减员的夏承安让其他蓝军骤然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他们本以为,那名逃窜时负责掩护的士官才是他们需要警惕的人物,可随着夏承安这种引鱼上钩的老练手段,带队的蓝军班长忽然有些摸不准坡顶强撑着的两人的虚实。这两只漏网之鱼肯定是要被他们消灭掉的。但如果继续这样莽撞的冲锋,在对方占据有利位置而且射击水平还相当精湛的情况下,即便最终能取得胜利,对他们而言也要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这个代价,带队的蓝军班长不想承受。停止射击的他迅速朝他身后跟着的几名战士做出了迂回的手势。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既然正面强攻不成,那就分头并进。他相信,对方仅有两人的情况下,就算射击水平再怎么高,也不可能同时应对三个方向同等人数的围歼。怀着美好的想象,笃定了对方无法从自己手中逃窜的蓝军班长打着复杂的手势,将自己的人手分散开来。一瞬间,激烈的战斗戛然而止。如果没有标记弹造成的影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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