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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深刚刚出门,就看到樊朔没有和秦挚、夏一尘一起去运动,而是站在了二楼客厅的落地窗前。
尽管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但,夏深还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怎么了?”夏深走过来问。
樊朔看到她眼底的冰冷才消融了些,“检验结果出来了。”
夏深立刻确定昨天晚上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否则,樊朔樊朔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不过,她依旧是问道:“具体的检查结果是……”
樊朔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多重迷幻、催情药。”
夏深的脸色顿时也是一沉,方正这个人还真是……
“他交代了吗?”
“还在审。”
夏深叹了口气,过来拥住樊朔,“这次只要他交代了,就免不了牢狱之灾了。”
樊朔恨恨然,樊娅虽然骄纵些,任性些,可大方向上不是个坏女孩,可偏偏就因为家世,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被人惦记、算计,樊朔只觉得跟吃了苍蝇差不多,恶心极了。
夏深拍拍他的背,好一会儿,樊朔吐了口气,拍了下夏深,“放心,我没事,就是有点生气。”
夏深点了点头,想了想,她问:“这事……你打算告诉樊娅吗?”
樊朔沉吟了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挚和夏一尘从楼下跑上来,两人都是一头的汗,见到他们站在客厅里就过来打了个招呼。
夏深忽然说:“你得告诉她。”
除了夫妻,谁也不可能陪谁一辈子,纵然是夫妻,谁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对方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教会对方有防人之心,有防人之术。
夏深把夏一尘交给齐婶,朝秦挚招了招手。
“夏姐?”秦挚跟在夏深身边,“是《第三只眼》要开拍了吗?”
他最近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不是。”夏深笑了笑,和他一起进了书房,待两人落座,夏深便将昨晚的事化了个名跟秦挚讲了一遍。
秦挚听的脸色直发白,对他而言,人生的前十八年都在考虑怎么才能吃饱,怎么才能穿得暖,他当然也见识过许多的黑暗和阴谋,但是,这样恶毒的人心,这样恶毒的人性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娱乐圈里的黑暗是隐于光鲜之下的,也许,酒宴上服务生递给你的一杯酒就加了料,也许,你去趟卫生间就忽然被人捂着鼻子弄晕了,一定要有防人之心,现在你还没红,将来若是红了,一点一滴都要多加注意,知道吗?”
秦挚连连点头,“我记下了,夏姐。”
夏深点了点头,过犹不及,未免给秦挚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她也没有说太多。
等夏深从书房出去,樊朔也和樊娅打完了电话,显然,他和夏深一样选择了同样的做法,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对于这个结果,樊娅昨天晚上也有所预料,不过,听到樊朔的话脸色还是很很的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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