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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喝醉酒后,艾西会变得这么坦诚。
许多年前他建造这个酒窖的时候,不会想到它最能派上用场的时刻竟是此时。
艾西被吻得喘不过气,“呜呜”地伸手去推对方。莫尔才松开她被吻得红肿晶莹的双唇。
“莫尔,我的脑袋好晕。”她睁着湿漉的眼睛,不由自主往更凉快的地方靠过去。莫尔身上的衣服让她没法贴着对方的身体,艾西觉得很碍事,胡乱地扒拉他的外衫。
神殿提供的衣物质量良好,她扯来扯去竟然扯不坏。
手不安分地在胸膛摸来摸去,顺应她的意思,莫尔脱下外衣。艾西于是心满意足地用脸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挺立的乳尖随之在小腹肌肉的纹理上磨蹭。
莫尔将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少女抱起来,艾西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
胸衣的系带被解开,那块碍事的布料飘落在地。
艾西坐在莫尔的腿上,乳房被握在对方的手中,时轻时重地揉着,她主动拉着莫尔的另一只手,放在被冷落的那一边上:“这边也要。”
双乳都被握住,她总算高兴了。双手撑在对方的小腹上,身体蹭来蹭去,分外好奇地用下身摩擦那硌到她的坚硬,并且高兴地告知对方:“莫尔,你的那东西越来越硬了。”
不止越来越硬,还越来越大。
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她现在是人类的身体,比魅魔的更容易受伤。
艾西好奇地隔着衣物握住他的阴茎,大概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她拉扯着莫尔的腰带,让他帮忙解开。性器从布料底下弹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即使醉酒了,她尚且记得要小心翼翼地对待那东西,轻轻用手指摩擦头部,又顺着柱身上下撸动。
那是曾经教给过她的东西,即使醉酒了,她倒还记得很牢固。
莫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一只手才得到空闲,沿着绵软的大腿向上,抵达最后一处被布料包裹的地方。
棉布底下是微微鼓起的花阜,已经有了些微湿意。
醉酒后她变得比往常还要敏感。
乳尖被略显粗糙的舌面勾起,顶上的细孔被舌尖顶着玩弄。花阜间的缝隙隔着底裤有一下没一下地被碰触。艾西扭动身体躲避:“好痒……”
乳晕被坚硬的牙齿轻轻研磨,似乎止住了痒意,又牵扯起更强烈的战栗。另一边的乳房也被抓握在掌心中,似乎心跳都被掌握在对方手里。手指按在花阜上,将那鼓起的弧度按出一个凹陷,正对着花蒂,肉核被压在棉布上摩擦,叫她绷紧了双腿。
艾西抱紧他的头颅,皱起眉头,呜咽地呻吟:“……不要……好奇怪……”
莫尔松开她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尖:“难受吗?”
他的手仍包握着少女的花阜,却不再动作。只差一点便高潮的空虚让艾西咬住下唇,她夹紧双腿,大腿内侧和莫尔的手贴得更近,她忍不住自己夹着腿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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