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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拿上药箱,骑上马,独自一个人便往感业寺走去,感业寺为唐代禁苑内的皇家寺庙,占地三百多亩,里面大小庙堂二三十座,与现在一般中等规模寺庙差不多,山脚是四大金刚,往上走是万佛殿,两边都是住宿,再上去便是观音庙,佛祖庙,放生池,然后又是千手观音阁。奇怪的是摩尼教居然也在这里设了神坛,有一座万年楼。
安羽汐走到佛祖殿门口,只见凝竹正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左顾右盼,见到安羽汐忙站起身,向后院走去,走到无人处才开口说话,“驸马爷,您终于来了,前几天去吴王府,吴王说必定会帮忙,跟我说今日会有人来替武才人救治,我正想下山再去打听消息,又怕错过,快里面请,娘娘都快支持不住了。”
安羽汐随她走进室门,鼻中闻到一股药味,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凝竹道,“娘娘驸马爷来了。”
武媚娘身子一抖,激动的说,“什么,神医来了,那我有救了?凝竹,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都已经在这里出家了,还叫我娘娘,我现在法号明空,你胡说八道没得让人笑话。”
说完慢慢坐起身子,凝竹忙上前搀扶,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靠在床头,安羽汐见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咳嗽,神情憔悴萎顿,身子也瘦了好些,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意气气风发的样子,显然是久病未愈的萎靡不振,心中不禁暗暗怜惜,转头看了看凝竹,凝竹说,“驸马爷请坐,我去做些吃的来。”
安羽汐仔细打量着武媚娘,见他虽然病怏怏的,但脸上精致,没有一点瑕疵,虽然瘦下来了,但仍然比公主她们的脸大一点,一脸的富贵姿态,身子还是稍显丰腴,十足的神仙美女,成熟少妇,见她也正在用一双美妙的双目打量着自己,当下低下头,不敢再看,其实她现在应该有二十六七岁,跟自己年龄相当,但她那目光神色却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不敢造次,况且她是日后的皇后,皇上,更加令安羽汐压力突增。
只听武媚娘轻叹一声,“驸马爷不敢看我?以前说我是皇上的女人,你才不敢,现在我只是个出家女尼,身份卑微,况且是病殃殃的,说不定就是将死之人,你作为驸马爷,身份尊贵,显然更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不是,娘娘如今虽在感业市出家,将来却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娘娘在这里只当是历练历练,沉淀自己,韬光养晦,不出三年一定能大鹏展翅,此后更是一飞冲天,成为人中龙凤。”
武媚娘凄凉的一笑,“但愿如此,只是我在这里就好像度日如年,也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这个苦海。”
“我想不出三年,还请娘娘保重身体,娘娘所吃何药?”
“我也不知道,前几日吴王请了太医,给我开的药,吃了三天也不见一点点好转。”
安羽汐取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对武媚娘说,“娘娘请坐好,我帮您诊断一下。”说完把听诊器的另一端放在她胸脯上,武媚娘脸上一红,知道他与寻常郎中看病素不相同,也任由他去,但她闻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颗心跳的异常的快,当听诊器靠近她隆起的部位,更是脸热心跳。
安羽汐大奇,怎么她的心跳这么快,目光向她瞧去,只见她眼光如丝,便似昨天晚上沈凌薇一般,双目似乎要滴出水来,不由心慌,拿听诊器的手往下一滑,手指轻轻的捏了两下,碰到某处,两个人都莫名的悸动,连忙放开手,取下听诊器,慌乱之中什么也没有听出来,站起身来说,“听好了。”武媚娘哦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失。
“你能站起身子吗?”武媚娘站了起来,但是身体一软,又要坐倒,安羽汐忙扶着她,帮她披上一件外衣,拉着她来到窗前,拿了张椅子给她坐着,此处的光线比较强,安羽汐让她张大嘴巴,往她的咽喉中看去,里面早已经红肿溃烂发炎了,时间久了,就会引起疼痛咳嗽,笑着说,“在一般郎中看来这足是大病,但在我看来只是小菜一点而已。”
武媚娘听了,不由大为兴奋,萎靡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光泽,“当真?我有救了,我当然相信,当世医道,除了那个药王,还有谁能与驸马一较高低,真的是天不绝我。”
安羽汐听了暗暗好笑,风寒之症对现代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可在古代得了风寒之症而治不好而亡之人比比皆是。见武媚娘愁容已去,一脸期待的样子,见她雪白的脖子,滑嫩的肌肤,心中一动,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对武媚娘笑笑,“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好对症下药,来你把这个塞在腋下,我先扶你回床上躺着。”
说完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躺好,盖上被子,对她说,“要把这个塞在你的腋下,给你测量一下有没有发烧,可以褪去你的外衣吗?”
武媚娘脸上顿时又红,但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浑身乏力,帮我一下可以吗?”安羽汐略感尴尬,他又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是医生,并没有其他想法,”于是便帮助她除掉上衣,露出了肚兜,立时见到胸脯上一片赛雪的肤色,与那异常骄傲的本钱,一时之间,安羽汐看的呆住了,都忘了该怎么做要做什么。
武媚娘见他那喷火的眼神,脸上大羞,他的身子除了皇上与太子谁也没有看见过,而现在安羽汐正在贪婪的欣赏着,可她心里并没有感觉到他有什么无理之处,反而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一种自豪感,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提醒他,“驸马爷,该怎么测量温度?”
安羽汐一怔,忙收拾住心神,回过神来,讪讪的一笑,抬起她那玉葱般的手臂,将温度计塞入她的腋下,又叫她夹紧,又拉起她左手玉腕,装模作样的开始搭起脉来,武媚娘笑了笑,“为什么宫里太医以前为我搭脉博都要用丝巾手帕盖住,而你又不那样做?”
“那还不是为了装给皇上看,男女授受不亲,皇上的女人,岂是寻常男人可以碰的,我行医的法子皇上是知道的,我不可能不接触到身体,去年萧淑妃难产,还是我给接生的,身体全部都看过了,连隐私也看到了,皇上也没有怪罪我,大唐男女设访太严重,禁锢太深,男女在一起讲讲话交交朋友也不可以,也不可以在一起吃饭喝酒,并不能成为朋友,女人就一定要遵从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无才便是德,太也可笑了。我就不这么做,我经常带我的女人一起出去玩,给她们自由。”
说话间,安羽汐的手也在动,从一根手指换到两根手指,不停的在她滑嫩的手腕上来回不停的触碰,唬得武媚娘一愣一愣的,良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又拿起温度计,把她的衣服合上,又不经意的在她上面碰了一下,心下又砰砰的乱跳,见她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有些鼓励的目光,心中稍定,看了看体温,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五,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退烧药与头孢,拿水喂她吃了,武媚娘脸上现出依赖与感激的神色。
安羽汐“,照我搭脉与听诊观之,娘娘乃中了风寒引起的头痛咽炎发烧,因时间拖久了,并发了急性肺炎。”
武媚娘一听肺炎,顿时吓了一跳,“肺炎,是肺痨吗,能不能治?”
“不是肺痨,放心吧,三天后保你痊愈。”就拿过药水,注射器,还有消炎药水,武媚娘见了那细针头,知道是要扎进手里,浑身都起了疙瘩,“我好怕,以前我看到过皇上扎针,这么长的针头扎进肉里,疼死了,我不要。”
看到她撒娇的样子,竟然如此的天真可爱,安羽汐就像哄小孩似的,“不痛,针扎进去的时候,就好像蚂蚁咬了一下,然后就不会痛了,乖,听话,等一下我送你一样东西,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旁。”
扎进去后,武媚娘见果然不痛,这才放下心来,一只手却握住安羽汐的手不放,安羽汐只好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而此时的武媚娘就像一个寻常女子,在受伤失落的时候,多想有一个男人来同情安慰帮助她,自从入感业寺来,第一次有如此年轻帅气的男人坐在她身旁,闻到她男人身上的气息,异常的开心,话语也变多了起来,问长问短,又问他海外风土人情,安羽汐也非常乐意与她交流,两人夸夸其谈而又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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