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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会这么干的,大多是“专业人士”。但枪手并不专业,至少罗家楠看完现场之后这么觉着。“专业人士”遇到情况的第一反应不该是硬碰硬而是及时脱身。整栋楼六层高,上有天台,下临街道,就算当时楼门口有秦骁堵着,枪手往天台跑然后换个楼门洞下去都行。可他偏偏要躲回房间,并在发现被警察堵门口后选择开枪威吓,傻逼么这不是?不知道中国警察出警速度全球第一么?
哦,对,外国人,不知道也正常。
本来不打算击毙的,留活的还能问出东西,尸体的嘴可撬不开。可特警正准备突入时枪手又开了一枪。那还跟丫废什么话?一把M1887能装填六发子弹,总不能给他留清空弹夹的机会。于是领导一声令下,嗙的,子弹穿头而过,当场击毙——埋伏在对面的特警狙击手早就给丫套狙镜里了。
从医院看完唐喆学出来罗家楠就奔了审讯室。正常来说是他和陈飞审,然后这种大案子局长还得坐镇,结果秦骁也要跟审讯,以及特警飞鹰队队长葛英雄同志,再加上有反恐背景的胡文治。算上被审的杨树根,小小一间审讯室,挤特么七个大老爷们,喘气儿都有缺氧的感觉。
隔壁监控室更是人满为患,爱凑热闹的全来了。罗家楠进审讯室之前扫了一眼,嚯,单向镜上都贴着人,那阵仗,跟地铁一号线早高峰时的车厢有一拼。
杨树根是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如此“万众瞩目”。所以他更不敢随便说话了,也不敢提什么喝水抽烟上厕所的要求,进屋后一直勾着背缩着脖子,任由罗家楠如何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嘴巴始终抿成一条直线。他是蹲过十多年大狱的老油条,对审讯套路不比警察知道的少。他还知道,现在不能打不能骂,只要自己不想说话,没人能硬逼着他张嘴。
“不是你哑巴啦?还是聋了?我特么问你话呢!”
罗家楠这暴脾气,压都压不住,就算有方岳坤在背后盯着,他该怎么嗷嗷还怎么嗷嗷。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给偷渡人员提供落脚地的“二房东”,多是某些犯罪团伙的成员在大狱里认识的,或者原本就有勾连,总之彼此间有着很高的信任度。他知道杨树根轻易不会把上家的信息透露出来,能从外面找这种带枪的进来的,八成是谋划着什么大事儿。要么绑架富豪,要么抢劫金库,要么黑吃黑,反正追到根儿上肯定不是个善人。
等半天不见回音儿,罗家楠正欲抬手拍审讯椅的隔板,忽听身后响起秦骁的声音:“罗儿,歇会儿,我来。”
他回过头,看方岳坤点头示意,于是错身给秦骁挪出位置,自己抱臂于胸靠墙而立,等着看这大哥怎么表演。秦骁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杨树根面前,背过手弓下腰,近距离盯着,增加压迫感。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被他震慑过一通,杨树根知道这人不是个善茬,虽然这会看着倒是挺平心静气的,但很大可能是因为局长大人在那盯着的缘故。
秦骁的和颜悦色确实有九成是演出来的,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抽了杨树根一百多个嘴巴子。多亏唐喆学替他挡了飞溅的碎片,否则这张老脸一准报废,保不齐眼珠子都崩瞎了。有些意外,主要唐喆学看上去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性子,没想到关键时刻反应还挺迅速,且临危不惧意志坚毅,伤成那样还不忘职责,难怪老驴头能看上眼。没别的说的,回头等唐喆学去追逃处进修,他必定穷尽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近距离用视线折磨了对方一会,秦骁轻飘飘的:“你儿子,挺出息哈,我听说,准备考军校了?”
杨树根先是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反驳道:“我没儿子,我坐牢之前连老婆都没。”
“呦,那看来你不知道啊?”秦骁故作意外状,又拿出手机,点开,给他看马寅研的照片:“你原来那姘头,马钱芝,瞅瞅,这是她儿子,看看你俩长得像不像?”
“……”
宝贝儿子的军装照落入眼中,杨树根视线微震,却依然嘴硬道:“一点都不像我,那娘们跟外面相好的多的是,凭什么说是我的?我可不付抚养费啊!”
秦骁没说话,又往后滑了一张照片——DNA鉴定报告,结论明明白白地写着,送检的两份样本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铁证在前,杨树根想狡辩都不行。可他就是不能认,他蹲过大狱,儿子马上要考军校了,政审过不去,全特么完蛋。他没养过他一天,没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要还在前途上拖累孩子,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僵持片刻,他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肩膀一耸胸膛一扩,猛提起口气——说时迟那时快,一旁抱着胳膊看戏的罗家楠突然窜上,一把钳住杨树根的下巴,厉声斥道:“少特么跟这玩咬舌自尽那套!你敢咬!老子就敢让你咽下去!”
他没一上来拿儿子的事捅杨树根肺管子,就是防这一出呢。审讯策略是他先吼,不管用再让秦骁上。通过秦骁的分析研判,杨树根早就知道自己有儿子了,同时对儿子的愧疚感很深,出狱后一直和马钱芝保持着联系,还给她汇过钱。马寅研之所以能入伍,全靠老妈当年的一念之差没给亲爹写出生证上。
眼下杨树根攒足勇气提起来的那口气彻底被罗家楠吼散了,人忽悠往下一坠,瘫在了椅子上,若非手被铐着,绝得捶胸顿足——
“我对不起他们娘儿俩啊!我造孽啊!警官同志!各位领导!求你们了!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别把我和孩子的关系告诉他们部队领导!”
“那得看你的表现喽。”
秦骁一脸的老神在在,同时悄悄冲罗家楠竖了下拇指,赞其反应迅速。该说不说,真要眼前吐出半截舌头来,弄得审讯室里血了呼啦的,这一屋子人的处分都跑不掉。所以说为什么罗家楠暴得跟个炸药包似的,领导还敢委以重任?关键时刻真特么扛事儿啊!
“我确实不知道那小子从哪来的,可能是泰国人,也可能是越南人,再不然老挝缅甸柬埔寨那边的?反正说话叽里呱啦的,我一句都听不懂。”杨树根边说边止不住地摇头,“他是上礼拜六到我这的,来的时候拎了一大黑包,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他还凶我,那我就不看喽,饭搁桌上,他饿了自己吃,不饿就跟屋里睡觉,一共出去过两趟,都是为了买时尚杂志,我看封面上那姑娘穿得都挺清凉的。”
买封面女郎穿得清凉的时尚杂志?秦骁和罗家楠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年轻人,思春。
于是又问:“他有没有让你帮他找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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