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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燕晁不可置信,“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谢承阑默了默,道:“不是眼睛看到的。”
是感受到的。
谢承阑回想了一下燕衡那双手的触感,手心指腹确实都有东西。
“确定是茧?我那小皇叔身子弱成这样,剑不能提刀不能扛的,恐怕连个弓都拉不开,养尊处优成这样,手上居然会有茧?”燕晁还是不大信,来回踱步,“莫不是疤什么的吧?”
谢承阑摇头。
他打小就在军营里待着,上过刀山淌过血海,疤和茧他还是能分清的。
这就是他奇怪的点。
明明那双手不似是什么都不会干的人,但身姿还是羸弱,力气也不怎么大,都不像能折腾的,确实如传言那般病殃殃。
而且,他为什么能把茧处理成这样?
如果没有这一点,谢承阑完全想不到燕晁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试探这么一个废人。
“罢了,我留个心眼吧。”燕晁想到什么,又抬头看他,“我听说当时他身边还跟着个叫王成的,这个人是真死了。”
“不是我干的。”谢承阑口吻笃定。
“当然不是你。”燕晁哼笑一声,“你信不信,就算你今天不出面,那个叫王成的也没活路?”
谢承阑猜到了几分他的意思,但不想过深地卷入他们之间的纷争,便只闭口不谈。燕晁也不打算解释,只聊了两句就把人打发走了。
此时的元安王府忙得不可开交。
一波人忙着查找贼人,一波人为燕衡的伤势忧心忧虑,还有一波人成了王府的人墙,严防死守。
这阵仗,比先前遇谋反叛军时还夸张。
“嘶——”燕衡坐在榻上,痛得眉头紧锁,按着额角微跳的那根筋,“轻点。”
崔云璋停住手,一脸生无可恋地瞧着他,十分无助,顺手把镜子塞到他手里:“大爷,你自己看看你这条陈年老疤,都裂到哪儿去了?我一上药你就喊疼,怎么,作死的时候就感觉不到是吗?”
“是我想的吗?”燕衡接过来垂眼打量了一下乌紫青痕和又一次裂开的伤疤,满是无辜,“我分明是无妄之灾。”
崔云璋无语揉额:“无妄之灾?你分明看见咱们的人都站在店外提醒你了,你还要进去,这叫无妄之灾?”
“哪怕今天我不进去,下次也会换别的地儿,逃不掉的。”燕衡心中比谁都了然,“燕徖刚死,这次就算不是燕晁,下次也会是上头那个,不打消这些人的疑虑,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那你就那么被人按着打?”崔云璋语气里隐约藏着苛责,还是觉得他任性。
“不然呢?”燕衡思索片刻,轻轻一笑,“他要是一甩勾我就上赶着咬,我这么多年孙子岂不是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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