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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把交州舰队引到这边来么?着实是个好想法……”钟鉴雄人虽然站在星图全息投影前面,眼睛却在不停地往侍立在杨希恩身侧的高克俭身上瞄,说话也是心不在焉。
“钟老将军,有话就直说吧,何必非要这么遮遮掩掩呢?”还没等杨希恩出声,高克俭这个直性子自己就把满屋子人都问不出口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嗯哼……”高克俭一句话把钟鉴雄呛得直咳嗦,“好、好吧,难得高辅佐这么爽快,老夫就想斗胆说上几句。主公,可否让我畅所一言?”
钟鉴雄口中的高辅佐指的不是别人就是高克俭,辅佐则是指他刚刚在杨希恩帐下领受的幕职,全称为参事辅佐,顾名思义是参事一职的副手,或者用更加世俗化的说法,高克俭现在名义上是杨希恩幕府的副军师,只是正军师的人选还没有着落。所谓幕职最开始是那些帝国诸侯幕府下设的文官官位,但是随着皇权式微而地方诸侯坐大渐渐地诸侯们不再满足于只授予属下名分低微的幕职,转而他们各自新造了一套称呼不一的中间文官系统,比如在定远领中这套系统被称为领官,不管是独揽府中大权的杨牧还是做梦都想当陇州土皇帝的张灵虎在理论上都属于这一层级,而被降了格的幕职则成为侯爵府的领官们分封给自身幕僚的职位。
说来可能比较拗口,幕职的正式定义是帝国封疆大吏的臣属们的幕僚所使用的官衔,杨希恩不是拿赫那个自大狂,他打起反旗反的也不是定远侯爷杨新罗而是和自己同殿为臣官居代政的大伯杨牧,这个自我定位还是相当精确的。
本来听说杨希恩找来一位能人授予了幕职大家都挺开心,因为完全控制陇州之前的杨希恩始终都只用控制军队的方式来控制自己手上为数不多那几张底牌。在他带着残破的小舰队从贵州星系撤出来的时候可能没什么不妥,但如今已有切实的根据地在手依然还是只采用那套跛脚的军管系统就显得不合时宜了,自行封赏幕职至少证明杨希恩有正面与杨牧对抗的雄心而且不打算当一个穷兵黩武的暴君。唯一的问题——这位可说见证了杨希恩潜渊化龙的人物偏偏是钟鉴雄毕生致力于打倒的张灵虎的旧部,却又在刚就职便给杨希恩出了自己想不到的好主意,结果搞得钟鉴雄想质问也不是保持沉默也不是。
“说破无毒,这不是钟老将军你当初自己说给张灵虎听的嘛。我用了克俭来当我的幕僚大家就是自家人,自家人没有什么话不能说,不管有什么分歧只要说开就好,要是因为有些事情没说开,大业未成就闹出了文武矛盾那才让我头疼呢。”比起钟鉴雄的尴尬杨希恩就坦荡了许多,一方面是他对高克俭的口才很有信心,另一方面他直觉性地认为以高克俭的性子应该能和自己的部下们合得来。
“多谢主公。”杨希恩开明的态度让钟鉴雄投去感激的目光,“那么高辅佐,作为主公旗下的将官我想请问一句,你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选择投效在主公门下的?”
“何种目的?钟老将军简直把我说得像是别有用心一样啊。”钟鉴雄这话绝对不客气甚至有些过重了,饶是早就料到会被人厉声质问的高克俭也不由得苦笑起来。
“额,老夫不是那个意思,高辅佐也不要误会。”意识到这么说确实不太妥当的钟鉴雄连忙改口,“老夫想问的是,高辅佐应该已经对张家行过臣从之礼,现在张家尚在你就转投他人,这在忠义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
“原来如此,钟老将军会这么想情有可原。”高克俭轻点点头,“好吧,我也问您一句,在下之前效忠的具体人物是谁?”
“自然是张灵虎……”钟鉴雄想都没想就答道。
“没错,就是张灵虎,可他本人多行不义如今已经被主公和钟老将军亲手处置,难道说高某人只是因为臣属于张灵虎便要不分青红皂白追随一个罪人走一条不归之路吗?”高克俭眼中精光闪过,一反常态非常尖锐地跟钟鉴雄反问道。
“这、这个嘛……那既然高辅佐明知张灵虎多行不义,身为谋臣为何又不劝阻呢?”心知肚明自己口中的忠义和高克俭所说的公义没法比,对答不上的钟鉴雄只好强行扭转话题。
“唉,钟老将军,原谅我这人说话耿直,您这个问题可是会给自己招来祸患啊。”在场其他人都觉得这是个难问,却见高克俭不慌不忙叹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别在这儿跟我老头子打哑谜,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刚才的言语交锋中钟鉴雄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不好对付,生怕再中什么语言圈套的他索性拿出了自己军人的身份当成挡箭牌来用。
他可不知道,自己问出先前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是自掘坟墓了。
“钟老将军是行伍之人性情豪爽,想什么说什么却也无妨主公不会为难您,只是像我这样的谋臣总会不由自主地想把事情延展一下,不知道钟老将军可愿意听听?”看到钟鉴雄小心翼翼的样子,高克俭脸上又恢复成了平常的笑容。
“……你说?”搞不清楚高克俭在摆什么迷阵的钟鉴雄只好任由他继续把话题发展下去。
“我只举一人为例好了,大老爷杨牧之为人处世钟老将军一定是看透了失望了才会选择追随主公。容在下斗胆猜测,在决定投效主公之前老将军也一定跟大老爷申告过,请问结果又如何呢?”平静地看着随自己话语脸色越变越糟的钟鉴雄,高克俭还是逐字逐句清晰异常地讲话说了出来。
“……”这一次,钟鉴雄无言以对。
是啊,一切诚如高克俭所言,自己甚至在明确表态站在杨希恩这边的时候还在最后尝试说服杨牧放弃现在的政策,然而其结果呢?最后还不是他心甘情愿地带着陇州舰队跟杨希恩站在了一起!这一刻钟鉴雄终于领悟过来自己的立场跟高克俭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单就高克俭在张灵虎倒台之后才投效杨希恩,对方看起来甚至比他还要竭忠尽智。
“看来钟老将军是想到了。”高克俭心平气和地点点头,“再向上扩大一点说,连主公也是在镇远府那边进行了一系列申辩而无效的情况下才不得不甘冒风险来到这陇州寻求正义支持,这您又能说主公有错嘛?或者说主公不够忠义?老将军,忠义和愚忠是两码事,为不配尽忠之人尽忠无论多么忠诚都不过为虎作伥而已,在下之前曾经因为您提出来的相同理由犹豫自己是不是该遵从主公的延揽,正是主公让在下明白了事实利害,所以在下现在跟您所讲的其实也只是拾主公的牙慧而已,您能够理解吗?”
“啊……哦。”钟鉴雄给这一番话说得老脸红到了脖子根,被一个能当自己儿子的小辈如此循序善诱却也是由不得他不脸红。
“所以呢,老将军,在下觉得我等二人既然都是背离了原来的效忠对象投到主公麾下,做出这种判断的我们就应该也必须相信主公的判断。您是武将,我是文臣,只需要各自尽责就是对主公最大的忠诚,其余的事情就请您放下心来交给主公就好,在下不知道在座各位经历如何,可是单就我们来说,背叛一次还可以说是弃暗投明,要是两次那可成三姓家奴了。”见已经驳倒了钟鉴雄,高克俭这才用平稳的音调语重心长地讲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高辅佐,长江后浪推前浪,人真是不得不服老啊。”沉默许久,钟鉴雄自嘲地摇摇头,叹道。
“您说哪里话,老将军尚且老当益壮,哪怕只是为了主公的大业在下也不会让您搁浅在沙滩上的。”面对钟鉴雄这过分含蓄的认错,高克俭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老大,你究竟从哪儿弄来的这块宝贝?”室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静,受不住这股气氛的海因斯偷偷捅了一下杨希恩问道。
“你就不能注意点气氛?!”杨希恩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能低声斥责他道。
“我也觉得这个人不得了,具体怎么个不得了……还看不透。”有了海因斯先开口,向来我行我素的康斯坦丁也开始发表意见。
“唉,把他带到船上来说不定是我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呢。”钟伟剑这边的情绪就有点小复杂,他跟随杨希恩除了迫不得已更多是想完成父亲重振家族的梦想,可是对比起杨希恩身边这些各有长处文臣武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起眼了。
“看来老仆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所有人中恐怕只有柳伯言是真心且单纯地为杨希恩得到了一位出色谋士而高兴,毕竟一个人支撑起调和整个杨希恩势力的担子实在是有点重。
“你们呐,少说两句行不行?”这么一群个性的部下真是有够杨希恩头疼的,自知还得由他亲自收拾场面的他站出来朝自己的幕僚们拍拍手,“好啦,闲话就都到此为止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今明两天之内就要将对交州作战的计划书做好,都没问题吧?”
“是!”回答他的是整齐划一中气十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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