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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人外面打猎,他在山坡上发现了一只绵羊正在吃草,雪白柔软的皮毛,温驯又无害。
这人想“这么肥嫩的小绵羊,带回去烤了吃一定很美味。”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就将羊抓了回去。
就在晚上,他烧开了水,正在磨刀的时候,那只绵羊突然掀开羊皮,一口咬断了那人的喉咙。
你怎么能确定你绑回来的,是羊还是狼。
裴清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呆滞,动作还停留在被他进入的那一刻,因为挣扎,背极力地往上拱,赤裸的脊背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像是倒挂的弦月,这个动作,刚好方便身上的少年低头亲吻胸前一点娇嫩的朱果,他又是往前一顶,齐根没入。
少女弯曲的脊背猛然落下来,那声卡在嗓子里的尖叫终于喊出来“啊——”
“疼吗?”陈珂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很紧,他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忍一下。”
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甚至带了几丝温柔,似乎还是平时的他,如果不是话音落下,他就抬着少女的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半个龟头含在里面,再又凶快地深深地插入,一直进入到两个人的耻骨紧密贴合,还不停下,似乎有可能,他要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送进去。每次都被他顶到最深最脆弱的地方,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只是本能地害怕,他本次撞进来,裴清都要哆嗦一下。
他这样凶狠地开拓着,身下的少女因为紧张和恐惧,还是越绞越紧,层层嫩肉吮吸着每一道青筋,细细密密地蠕动着,将入侵的巨物往外推,进出之间很是辛苦,少年像是要报复她的排斥,她越是拼命地往外挤,他就越是要深深地往里撞,眼尾蓄着红,紧咬着牙,背弓出一个蓄势待发的弧度,紧绷的皮肤下,隐约透着两片蝴蝶骨,展翅欲飞。
“在想什么?”陈珂随手将她宽松的吊带衫推上去,堆到锁骨下方,那几处吻痕露出来,尽管已经覆上了他的痕迹,他依然觉得刺得心脏痛,下身控制不住地一个深顶“在想谁?”
这一撞,裴清的背拱起来,那种恐惧感又来了,她条件反射地抬起绑紧的手腕去揪陈珂的头发,平时裴清一抓一个准是因为他不躲,这次他一歪头就躲过了她的手,她抓不到,反手在他颈上挠了一下,用上了力,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挠破,血渗出来。
陈珂的动作停下来,裴清总算能缓口气了,眼睛里还含住刚才被他操出来的眼泪,她就开始一脸狠相地威胁他“陈珂,滚下去,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被她挠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陈珂却连眉都没皱一下,他也不生气,在她唇上轻轻吻着“这么凶啊?”
声音又低又哑,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细腰两侧光滑的肌肤。
“他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凶吗?”
巨硕的性器缓缓退出来。
“裴清,叫别人哥哥?”
少年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拉,狠狠一送胯,紫红坚硬的龟头撞上了身体最深处那个小口,直直地抵在上面。那张又湿又热的小嘴,似乎有生命力,一张一合地吻着他的领口,吐着温热的水,少年爽得眯起狭长的眸,不急不缓地在上面戳着,旋转着往里面挤。
他上次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她似乎很怕被碰这里,他不忍心,才停下了。
这次他却不会心软了。
两样发黑的少女,蓄了已久的眼泪落下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叫着让他滚,颤抖着骂着不连贯的句子,随着陈珂戳弄抽插的动作,裴清的骂声越来越弱,在那个紧闭的小口被戳得隐隐张开时,她终于微弱地乞求出声“等等,求你。”
这还是裴清进门以来第一次服软。
陈珂却不配合她,还在往里面顶,感觉到已经进去一点了,裴清吓得满脸惨白,声音大了起来“等一下!哥哥!等等!”刚刚还气焰嚣张、满嘴“弄死你”的少女,怂得像缩成一团的小仓鼠。
“嗯?”少年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欲望的喑哑,尾音微微一扬,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疼!哥哥我疼!”裴清挣扎着去吻他的唇。
我疼。
这两个字是陈珂的软肋。
裴清张牙舞爪的样子,陈珂一点也不怕,随她折腾,却败给她的泪,败给她的“疼”、“怕”、“求你”,总是能让他停住一切,低低地道歉。
不包括这次。
陈珂低头深深地回吻她,唇齿厮磨间吐出叁个字“我也疼。”紧窄的臀一送,尺寸惊人的性器冲破层层阻碍,狠厉地冲进去,宫颈终于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将一直费尽心思保护的柔嫩子宫暴露出来,他的性器完全埋入她的体内,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禁地。
裴清的、腰极力往上拱,头却向后仰去,暴露出纤细雪白的颈,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
又痛又怕,像是身体被剖开成两半,连换气都做不到了,只有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流进长发里。
陈珂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握着裴清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退出来,再长枪直入地插进去,反复挤开紧窄的子宫口,残忍地碾压脆弱的宫腔,在里面冲撞。少女阴道的长短似乎是为他而生的,宫口刚好卡在令他最舒爽的位置,让他欲罢不能。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润滑着入侵的怪物,保护娇弱的甬道不受伤害,嫩红的穴肉已经放弃了将它排出去的可能,一张一合,翕动着吮吸着,怎么也不肯放开。这样谄媚的讨好,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
少女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被做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从闭紧的眼角落下来,张开的唇瓣之间,是忽轻忽重的喘息和本能的细微呻吟。
“裴清,看着我。”少年托起她的头,声音轻,却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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