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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湾码头,永远是一片混乱的景象。出海回来的鱼民,要经过税警和渔盐稽查所的盘剥,卖给渔行或是鱼贩子,又是一番吵闹,在码头上扛大包的、卖杂物的、缝穷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喧嚣声,斥骂声,一片嘈杂。
一个身穿蓝布长袍,嘴里叼着烟斗的矮胖子,匆匆走来。
他是“江湖顺风耳”尤顺风。
枫湾码头,是他常来常往之地,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正是探听各路消息最好的场所。尤顺风手面宽,结识广,就连税警所和稽查所,他都熟得很。
走过人群,尤顺风来到一个头戴大沿帽的船老大跟前,把烟斗揣进怀里,笑嘻嘻地向他打招呼,“喂,王头儿,辛苦了,这几天跑黑水洋,生意挺不错吧,一会我请你喝高粱烧。”
“老尤,我们整天在浪涛里搏命,哪有你自在,一天天闲逛就能发财。”
尤顺风凑过去,伏在王头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两个人交谈几句,尤顺风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元,塞在王头手里,这些动作,在码上毫不起眼,人们谈生意,讲价钱,“袖里吞金”讨价还价,都很正常。
但是,尤顺风和王头都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躲在人群后的眼睛,正悄悄盯着这里。
尤顺风挥手和王头告别。
他脸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嘴里还哼着小曲。
踏码头上坑坑洼洼的小径,奔向市镇的方向,刚刚拐过一片树林,忽然从身后窜出两条汉子来,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臂膀。
尤顺风大叫:“朋友,别误会。”
“没误会,”一个中年汉子恶狠狠地说道:“姓尤的,跟我们走一趟,请你吃全锅海鲜。”
“骆花脸,是你,”尤顺风认出了这个汉子,大声叫道:“我跟你们桃花党,无怨无仇,大家都是朋友,咱们用不着这个。”
“放你娘的屁,”骆花脸骂道:“尤顺风,当初你抓赵魁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口气。你以为我们避居天涯海角,不再涉足七沟二十一寨,便可以任由人拿捏了么,姓尤的,今天让你看看,桃花党可没那么怂包。”
“骆兄,误会了,赵魁兄弟的事,内有苦衷,你听我解释……”
“咣,”
骆花脸从后面狠狠踢了尤顺风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正踢在他的尾巴骨上,疼得尤顺风“嗷”的一声惨叫。
只怕是骨头都断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笛声,“呜——”
笛声清脆,甚是婉转。
骆花脸猛地脸色一变。
听笛声,离得并不算远,最多不超二里地。
此时尤顺风也听到了笛声,趁着骆花脸愣神的功夫,猛地朝前一窜。
但是骆花脸的另一个同伴,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突然一窜之下,俩人一起跌倒了。
叽里咕噜,摔倒在地,尤顺风身体很滑溜,一个就地十八滚,向旁边滚开数尺。但是对方也很利索,身子尚未站起,手里一把匕首猛地甩出来。
尤顺风眼观六路,身体疾速蜷曲,匕首贴着他的头皮“嗖”地飞过去。
“风紧,扯乎,”骆花脸急急地叫道。
他们顾不得再和尤顺风纠缠,迅速朝着远处跑去。
与此同时,一条黑影,从树林后转出,奔向前来,这人三十多岁年纪,手里拎着一支二尺长的竹笛。
他是曲无音。
曲无音行动迅捷,脚步轻盈,犹如脚不沾地一般,如飞而至。
但是当他赶到尤顺风跟前时,骆花脸他们已经跑远了,很快消失在海边的人群里。
“尤兄,别来无恙。”曲无音看看追击无望,停下脚步,朝着尤顺风拱手行礼。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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