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崓我一直往后退,他们这屋顶又不是平的,是中间高尖四周斜的那种,几次要摔倒,差点就滚到地下的我,腿开始发酸。
退到另一边,已经无路可退。
我回头看了一下地下,既然能跳起来,那么跳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不管了,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蛇群都爬到了我的跟前,并齐齐向我吐着长长的信子。
当我一个跃升,然后慢慢的向下时,还没等我着地,蛇群就把我重重的压了下去……
我嗓门突然堵塞,连惊叫也发不出去。
蛇埋,这次真的是蛇埋了。
“咴咴咴……”正当我万念俱灰时,蛇群听到这声音后却突然从我身上离去。
痛,全身的痛,不知是给蛇咬了还是摔着筋骨,反正说是痛得动不了。
“真不是省油的灯。”是他的声音,但我已经无力睁眼看他。
他把我抱回屋子,然后将我放到床上,把我衣服全都掀开。
在他面前,也不是第一次光光,现在,疼痛占据了我的脑子,我还去管什么叫羞涩吗?
身体好凉。
他在我全身洒上液体,然后把衣服给我套上。
紧接着便把我翻趴着躺,然后感觉他整个人骑到我背上一样,还起伏的压着我。
我的骨头吱吱作响。
本来摔得半死的我,他还要这么压我,疼痛加剧,以至让我一度晕死过去。
不一会,疼痛减缓之后,我已经被他翻正身躺着。
我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等他责斥。
可是等了好久,身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偷偷的眯着眼缝,我去,屋子空空如也。
他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
身体痛过之后,现在剩下的就是心痛,心痛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如此的坎坷。
“吱…。”他进来,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随着他的开门飘了进来。
以为不用喝这东西的了,没想到,他又端了过来,“想回家又不听话,这下子,怎么回家?”这不都因为他不答应送我回家我才干这种事的吗?
委屈的泪水在我的眼眶打滚。
“喝药吧。”他拿了块毛巾,把我泪水擦干,“喝了药身子就不疼。”他像哄孩子一般哄我水。
现在的我又不是身子疼,心疼难受,他知道吗?
他一勺一勺的给我喂药,我也不知是我起不来还是他不让我起来。
他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我已经不再敢有任何要求。
这么整整的睡了两天,吃喝拉都是他打理,整整两天,因为我他也没有出去。
第三天一大早,他进来,然后再次把我的衣服掀开,重复着上次压我的动作。
上次因为疼痛没有过多的感觉,现在完全没有了疼痛,当他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一起一伏时,我全身酥麻,像有千万虫子在爬。
小葡萄还很不争气的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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