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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比不了,家世,成绩,容貌……
女人衣冠整洁,高领挽上去一部分,遮住一切可供遐想的位置,挑剔的眼神巡视,似同参观一件艺术品。
创作者的名字是「余之彬」。
「不够。」余之彬又把于元压下去,于元的头上流着更多的呕吐物,「不够。」
余之彬伸出手,伸进于元的喉咙,多抠出来了一些,把于元压下去。
女人病态地重复:「不够。」
再次出来时,于元的头已经是呕吐物的味道。
「不够。」
于元的下巴脱臼了,吐不出东西,女人把下巴接上,留恋地用手拂过五官,似乎是不厌其烦了,把呕吐物抹在关键的位置。
五官,下巴,头发。
每个位置倒满了,构成不出「丑陋」的图形,瘦下去碍眼了,为什么瘦下去了,又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
怎么能不多疑?
「是什么不够?」于元艰难问,「如果我能帮你,我会全力配合的。」
女人说:「我去找一些硫酸吧。」
于元怔住了。
凉意从背后蹿升,后知后觉到毛骨悚然,女人的游刃有余龟裂了,露出不加掩饰的疲惫:「点在你脸上,这个位置。」
女人的手点在颧骨:「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女人的手点在下巴上,手掉下去了,「为什么这么瘦了?逼我采取极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找你找得很累,几个月里不间断的在找你,高考完我找了所有的旅店,你家里去了三次,大大小小的公司去过,店铺去过,锡山的大学也找遍了。」与淡柔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直白,「如果不能拥有你,我也会毁了你。」
于元的手不停地发抖,嘴唇想要为自己开脱,在极端恐惧的状态下,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拽着余之彬的衣角。
「我太累了,没有时间跟你兜弯子,我需要听话的狗,不需要不回家的野狗,没空再跟你玩天涯海角的游戏,现在。」女人说:「给你两个选择。」
于元再次走到了人生的分叉口。
「第一个选择,继续忤逆我,忤逆到底,我会毁了你的一辈子,用我所能采取的一切方法,奸杀肢解分尸,在你最后的时光里完全享用你。」
于元的手从衣袖,攀到了余之彬的手,余之彬的手是凉的,企图能以示弱得到一丝的怜悯。
「第二个选择,继续听我的话,你的工资是每月三千,在三个月之内,体重恢复到原本的数字,在我需要你的时候随叫随到,期间只要有忤逆我的举动,自动进入第一个选择。」
于元选择了第二个选项,关注到女人的眼下。
与伞下时的光鲜不同,眼下一片乌黑,女人同时在崩溃的边缘,于元能看出来,因为余之彬瘦得太厉害了。
「我要回到多重的体重?」
女人回答:「越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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