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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的营帐并非像想象中的那么宁静,尤其是在野兽人加入其中之后,这些夜行动物总是在深夜时分显得格外兴奋躁动,今夜更是与众不同,营地内熙熙攘攘,仔细聆听还可以听到些许的争执和冲突。
在几人回到这里后,根本没有人出门迎接他们,或者说负责迎接他们的士兵们已经站在内部看起了热闹,掠夺者与野兽人将前方围得水泄不通,一看方向竟是从自己的帐篷处传来,更是让贝鲁姆好奇心倍增。
奇大人释放火焰斗篷披在了身上,炽热的火焰炙烤着每一名靠近他的人,即便是再怎么拥挤的人群也被迫让出了一条二人宽的缺口,还有几个躲闪不及的倒霉蛋半边的毛发被瞬间燎掉,露出光秃秃的皮肤甚至还散发出肉香味。
贝鲁姆跟在其后,就连奇大人走过的地面泥土都温暖十足,从土壤深层处冒出徐徐白烟,不由得开始感叹,火焰系法术就是好,简单直接,破坏力还惊人。
终于几人到达了围观人群的最前端,贝鲁姆看到那几名奸奇术士此时正站在帐篷前,口中的蓝黑色异长的鸟类舌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情绪之激动难免有口水喷出,四人异口同声,在不同声调的嗓音下演奏出奇妙的合奏,好似这四名肉体全然由一名灵魂掌控一般。
在他们面前,狛正身穿她的混沌战甲气宇轩昂地站在四人面前,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些许的鄙夷神情,她的头盔掉落在地上,而她此刻的面容已经与上一次见到她时截然不同。
贝鲁姆看到了无数根如同长虫一般的蠕动触手从脖颈下盔甲遮蔽的身体中伸出,每一根触手尖端细长又湿滑,就像是活着的一样不停扭动着,并还有几根时不时的抚摸着狛那娇嫩的面庞,或是玩弄一下卷曲的金色长发发端。
一块印记赫然显现在她细嫩的颈部侧边,月牙与满月宛如刀刃刻印其上,色孽印记作为年轻的黑暗王子最为喜爱的完美样式,当它出现的那一刻,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改变,而是已经深深烙印在了灵魂之上无法自拔。
拥有这种印记的人必须诱使他人一同加入享乐与纵欲的道路,并且在印记的力量之下,他们对纵欲的渴望也愈发容易满足,因为其带来的超自然之力令任何对手都感到棘手或恐惧。
弗鲁曼,正站在狛的身后,他双眼已经完全丢失了眼白,连同瞳孔与眼球一同变成了邪魅的粉紫色,只不过瞳孔颜色稍深而眼白稍浅些罢了。
更为可笑的是,此刻的他浑身赤裸,并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大摇大摆站在外面,可在这严寒的环境中他的皮肤却又红润了不少,甚至连体态与骨骼也有所变化,原本在长久训练和磨砺之下的伤疤、冻疮、茧子乃至体毛都统统消失不见,甚至可以说弗鲁曼更中性了一些,或者用诺斯卡粗佬的话讲,他变娘们儿了。
贝鲁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就过去半晚的时间,自己的哥哥已经变得判若两人,他的灰白色头发变得靓丽有致,他此刻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而狛转过身去,摆出一种欲望的表情并将手轻柔地抚在弗鲁曼的半边脸上。
将粉嫩的嘴唇放在了他的耳边,轻佻的说:“不必在意其他苦难之人的目光,永恒的超越想象的满足还在等着你,敞开那幻梦的大门吧。”
迷人的麝香充斥在弗鲁曼的鼻腔内,大脑完全处于潮控状态,从对方嘴中吐出的空气拍在耳内,酥麻与兴奋的感觉一触即发,让他浑身一阵酥软。
贝鲁姆这才看到,原本在贝鲁姆左胸之上并不明显的印记此刻显现出来,像是与生俱来一般,与肉体紧密融合在一起,见到这样场景,奸奇术士们更是愤怒的大吼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欢迎色孽的信徒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或者说除奸奇外的其他信徒都不受他们的欢迎。
终于,奸奇术士们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四人顿时整齐划一,双手法力蓝粉色魔焰出现在手掌之上,一座由光化为的牢笼从天而降插在土壤之中将狛一人关押其内,魔法壁垒坠下的力量差一点将狛那纤细的胳膊一分两段。
奸奇术士似乎很痛恨其他混沌神明的使者,对这些满脑子都是超越理智的“爱”的家伙,他们更是毫不留情,奸奇粉焰更是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将这个美貌的女人烧成灰烬。
狛却像是游刃有余,她嘴角轻笑着,情色满满的轻吸一口气,随后将一只手从牢笼的缝隙中伸出,径直握在弗鲁曼的后脑勺上,而后竟然直接强硬的将他搂了过来,直接吻了上去,二人四瓣的嘴唇就像是融化的巧克力交融在一起,嘴内更是纷乱扰动着,舌头激情对撞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当二人分开之时都深深吸了一口气,沉溺其中的深吻让二人都遁入窒息的快感之中,伴随着沉重得呼吸与止不住颤抖的双手,弗鲁曼心跳加速像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狛甚至还依依不舍地伸出了半条粉红的舌头,口水垂涎欲滴的滴落在胸膛前的盔甲上。
狛再次向弗鲁曼抛了一个媚眼,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并赶在奸奇粉焰将牢笼笼罩的前一秒遁入无形之中,只留下了飘荡在空中的阵阵尘土,以及浓烈又迷人的烂漫花香,而这一切也均被暗处的乌弗瑞克尽收眼底。
只是在狛消失的一刻,哥哥的眼球就如同笼罩的乌云被飓风吹走,那粉色的薄膜也瞬间褪去,重新流露出正常人的眼睛,此刻的他就像是大梦初醒,口腔内湿滑又香甜的味道不由得让他吧唧了一下嘴巴,他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疑惑。
在感到自己的胯下有凉飕飕的冷风吹过,他才发现自己竟在浑身赤裸的状态中,并且还奇怪于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这么嫩了,就连土生土长的帝国女贵族也怕不是没有如此完美的身体。
原本浮现在胸膛之上的印记又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觉得自己左胸莫名的有种刺痛,看上去与平时无异而摸上去是那坑坑洼洼的触感还是没有欺骗他。
刚刚围坐一团的人群再次一哄而散,本以为可以看到混沌勇士之间的血肉搏杀,居然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男欢女爱之事,实在让这些粗汉与低智野兽不快,感情波动最大的几人也就只有他的亲弟弟贝鲁姆与还在怒火中烧的奸奇术士们了。
弗鲁曼重新冲回了帐篷内,狛送与他的特殊金属与他偷窃于暗精宫殿的项链还静静躺在他的皮袋中,他还久久陷在刚刚的“梦”中无法自拔,他冥冥中分不清虚幻于现实了,究竟是黄粱一梦还是如梦方醒,已经消失不见的狛也侧面告知了他一切。
贝鲁姆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并询问着一切,显然自己也是知多甚少,哪怕是昨夜甚至关于与狛单独在一起的记忆,也变得像是泡影虚虚实实,记忆出现了严重的断片反应,可又觉得灵魂之中什么被改变了。
而他脑海之中一直都有着一个声音,用着最温柔体贴的话语告知自己关于保守秘密的一切,细腻的头脑守护着一切纵欲自从的秘密,就像是一份契约或是誓言,就这么永远埋在了内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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