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那样又太热,会出汗。”
郝瑾瑜咬牙道:“殿下以为如何是好呢?”
“先生借我一只胳膊吧,我想抱着先生的胳膊入睡。”
即便睡着了,刘子骏也想要郝瑾瑜守在自己的床边。
“胳膊多硌得慌啊,殿下不如抱着枕头呗。”
郝瑾瑜万没想到生病的刘子骏又娇气又黏人,一个字“作”。
刘子骏:“先生,先生,先生……”
一声声叫魂啊……郝瑾瑜实在拗不过,右手往前一伸,低声道:“呐——给你。”
刘子骏顿觉心满意足,双手抱紧,脸颊贴着浅薄的中衣,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度,安心地闭上了眼。
郝瑾瑜右手被借用,左手搁置在床边,脸正对着刘子骏的睡颜。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即使病容倦怠,仍有着极具侵略性的美感。颌骨线条分明,眉目精致锋利,唇薄且坚毅,有种不放肆的霸道。
看着看着,郝瑾瑜的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
他撇开眼,看向床头帷幔。青纱上绣着翠竹,笔直挺立,叶脉分明。
一片竹叶、两片竹叶、三片竹叶……郝瑾瑜百无聊赖地数起竹叶片数。不一会儿,把自己数困了,头抵在柔软的被面上,睡着了。
刘子骏缓缓睁开眼,面露无奈。他松开手臂,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郝瑾瑜,赤脚行至木榻前。又轻手轻脚地放下,掖好被子。
郝瑾瑜是中午睡着的,醒来时已到黑夜。但窗外火光明亮,熊熊火焰照亮了半边天。
刘子骏身披玄色金线外袍,负手望着门外,眼睛里倒映的火光明明灭灭。
“怎么了?”
郝瑾瑜搓着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初醒的懵懂,格外娇软。
刘子骏偏头看他,笑意温柔:“醒了。”
郝瑾瑜点点头,这才发现自个睡在了木榻上。
“你搬我过来的?”
刘子骏不置可否,继续道:“孤要赵铎仁把原来的住处烧了。火光冲天,热闹非凡。先生猜猜,背后的人会不会急不可耐?”
他的病况,除了郝瑾瑜、太医虞蓬、赵铎仁之外,无人知晓。府衙内谣言四起,“太子身处弥留之际,马上就要殒命”的消息愈演愈烈。
今日这一把火的助推,潜伏的叛徒必然心急如焚。
郝瑾瑜打着哈欠,倒了杯温水,轻抿润喉。
“殿下还真闲不住啊……”大病初愈便着急动手。
刘子骏走到他面前:“先生,我口渴了。”
“知道了,洒家给殿下倒水。”郝瑾瑜重新拿茶盏,倒水。
水壶空空如也,一滴不剩。
郝瑾瑜摇摇水壶,道:“没水啦。殿下稍等,洒家这就要人来添……水。”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刘子骏淡定自若地拿起他刚喝过的茶盏,唇触到杯口,一饮而尽。刘子骏仿佛为润湿干燥的唇,舔了舔嘴角。
未来,至白七日之后,人类觉醒真气。侠客魔道横空出世,正邪冲突,日渐焦灼。八字至阴,亡神入命,有此命格者必为一代魔头。少年命途多舛,际遇诡谲,难入侠道。不成侠,不为恶,不怨天尤人,不自甘沉沦。前方孤绝曲折,少年早早上路...
蝴蝶的翅膀可以带来龙卷风,田野的双手也必定能撼动整个篮球世界。他们一路曲折,但他们无坚不摧。这是我们大家的篮球。...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烂尾小说高开低走,读者怨念爆表疯狂刷负分,小说修改系统出动,绑定每个小说里的女配,修改反派剧情,挽救小说世界。然而第一个世界国师反派被女帝宿主打断手脚,收为后宫。第二个世界阴暗反派被白莲宿主捆绑囚禁,生死未卜。第三个世界强惨反派被病娇宿主夺取内丹,沦为鼎炉。读者泪目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反派!每个世界相对独立,男女主均为切片,1v1,最后一个世界收束...
现代SSS级研究员猝死穿越到大兴朝,身子一直体弱多病,养到六岁才被允许在地里捡稻穗,被晒的头脑发蒙的李景,觉得他这身体以后种地,有些悬,当即决定读书考科举,这他擅长,插秧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第二年,彼时已取名李意卿的某人自诩身体康复,兴致勃勃要插秧。怎么脚痒痒的李意卿脑子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从水里抬起脚。嚯只见一只黑色蠕动的水蛭趴在他的脚趾缝里吸吮着。啊李意卿...
萌宝马甲追妻火葬场真假白月光邵景淮和阮初初订婚后,总觉得她就是个恶毒爱演戏的女人,甚至还逼走了他的救命恩人白冉。直到有一天,这个女人跑路了,临走前还给他留了个崽。六年后,她回来了,一来就要跟他抢孩子。邵景淮满头黑线,只想狠狠收拾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不料,他发现,她还带了个崽回来?不但如此,救命恩人也是她?邵景淮慌了,一心只想求原谅。可阮初初却笑了无恨,哪来的原谅?我只想去夫留子,您请便。自此,双宝助攻路遥遥,邵总追妻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