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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扑通”两声,刘豫和刘麟不约而同地跪下,慌忙道:“参见圣公。”
方腊哈哈大笑道:“狗皇帝派来的使者,不过如此。本圣公是绝不受招安的。不过,本圣公想看看你家狗皇帝,都在招安诏书上写了啥。”
义军中被方腊封为宰相的方肥,走到张邦昌面前,从他身上搜出招安诏书,上承给了方腊。
方腊展开招安诏书,看后勃然大怒,道:“如然狗皇帝并非诚心招安吾等,这诏书之上,分别写着即便吾等接受朝廷的招安,还是会治吾等起义之死罪,只是不诛吾等九族而已。”
这中军大帐内都跟随之方腊起义的骨干,现在也被方腊封了高官,只因他们大多数是贫苦农民出身,很多人不像世代当漆园主的方腊识文断字,他们听到方腊所言都信以为真。
他们指三位朝廷派来的招安使者便是破口大骂,甚至还有向三位使者吐口水者……
不过,站在方腊左右侧的义军宰相方肥和女元帅方百花,都是读过书识字的。他俩已经窥到了招安诏书上的全部内容。
招安诏书上所写的,并非像圣方腊刚刚所说的那样。
不过,方肥和方百花知道,自家哥哥圣公方腊,那么说就是为了断绝义军将士们的后果,让他们不能再生接受朝廷招安之心。
其实,当方腊所部的起义军知道赵官家已经杀了为祸东南的朱勔后,军心就开始浮动了。
“启奏圣公。”方七佛躬身,道:“方才,这个穿紫袍子的朝廷狗官张邦昌,刚入我军营盘时,还向今夜负责守卫营盘的军兵,发下近百张招安诏书,还在那里宣传狗皇帝想要招安我义军的详情……”
“哼!”方腊大怒,拍按而起,指着张邦昌的鼻子,大骂道:“狗官,你竟敢扰乱我义军之军心。
来人呐,将狗皇帝派来的这三个狗官,都推出中军大帐,五马分尸!”
方腊一指身边的妹妹方百花和族弟方肥,道:“你二人,去监刑。”
“谨遵圣公旨意!”方百花和方肥异口同声道。
上六名义军兵丁,便把推出中军大帐……
张邦昌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大呼道:“圣公斩杀来使,非英雄所为啊!”
同样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刘豫、刘麟父子,却苦不堪言地高喊道:
“圣公饶命啊!吾刘豫入义军大营内,并非像张邦昌那般扰乱过义军之军心啊!求圣公饶命啊!”
“吾刘麟与父亲大人一样,亦非如张邦昌那般扰乱过义军之军心啊!求圣公饶命啊!”
方腊的中军大帐内,三位招安使者的喊叫声,渐行渐远……
方七佛跪请,道:“圣公啊,对朝廷的狗官处以极刑之事,应该派吾这经验丰富者去监刑啊!
求圣公派吾亦去监刑,吾定会让那三个狗官在五马分尸之前,受尽折磨、痛不欲生的!”
方腊瞪了一眼方七佛,叹息道:“贤弟攻城掠地,属实勇猛无比。
然则,贤弟却心机尚浅啊!”
魁梧大汉方七佛被圣公方腊给说得,懵逼在了当场。
他摸着自己那大脑袋瓜子,却不知道圣公这是在表扬他呢?还是批评他呢?
方腊看到方七佛愣在当场,微微一笑,问道:
“你说本圣公听兵丁来报,说那狗皇帝派来了三个使者要求见时,本圣公起身就不睡了,等在了这中军大帐中了吧?还叫你去亲自将人带来,是否如此?”
“最啊!”方七佛恰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他懵逼地答道。
方腊又道:“本圣公欲杀朝廷三位使者,还会让你费力去带他们三个狗官,进入本圣公的中军大帐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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